不过，看到叶凡如此痛苦却依然坚持，茅千钧心中对叶凡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这哥们儿，真是个狠人！
他默默地守护在一旁，真希望自己能帮上忙，哪怕替叶凡分担一丝痛苦也好。
叶凡盘腿坐下，开始翻阅那些残破的古籍。
文字晦涩难懂，看得他头昏脑涨，感觉像在看天书。
“这写的啥玩意儿啊？跟火星文似的。”叶凡忍不住吐槽。
正当他看得一脸懵逼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看得懂吗？”
叶凡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只见一位身穿道袍的女子站在他面前。
女子容貌清冷，气质出尘，手里拿着一把拂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你是……”叶凡警惕地问道。
“贫道周婉，邪月三星洞的记名弟子。”女子淡淡地说道，“你就是叶凡吧？”
叶凡心中一惊，这女子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你认识我？”
“略有耳闻。”周婉淡淡一笑，“你胆子很大，竟然敢来这里。”
“嘿嘿，这不是好奇嘛。”叶凡挠了挠头，“对了，道姑，你懂这些古籍上的文字吗？”
周婉点点头：“略懂一二。”她看了一眼叶凡手中的古籍，“你想知道什么？”
叶凡也不客气，直接问道：“我想知道关于因果的事情。”
周婉沉吟片刻，说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因果的安排。”
“因果的安排？”叶凡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周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你看到的只是表象，真正的因果隐藏在更深层次的空间里。想要了解真正的因果，你需要进入因果空间。”
“因果空间？”叶凡心中一凛，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没错，因果空间。”周婉点了点头，“那里是因果的源头，也是一切的终点。但那里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叶凡挑了挑眉，“我这人命硬，不怕！”
周婉深深地看了叶凡一眼，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随我来吧。”
周婉带着叶凡来到一处隐蔽的阵法前，口中念念有词，阵法缓缓开启，露出一个漆黑的漩涡。
“进去吧。”周婉淡淡地说道，“记住，一切小心。”
叶凡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跃，跳进了漩涡之中。
“因果空间……我来了！”
黑暗中，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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