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赵冬青还知道方宇凡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这小子来回两头吃钱，还有这么多黑料。”
“今晚还有这么劲爆的事情出现。”
“看样子，我还得再去一趟安总办公室啊。”
赵冬青看着方宇凡背调里面那些详细无比的黑料，决定再次上楼。
这一次畅通无阻，直入办公室。
“不好意思，安总，我又得耽误你几分钟。”
推开门，安灵正在沉思什么，赵冬青拿着一叠打印出来的文件，直接放在对方的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东西？”
“合作合同吗？”
看到这一叠文件，安灵被逗笑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你打开看看就是了。”
“这小子没少从你们身上捞钱呢。”
“这是一方面，这些，可都是方宇凡撬单的证据呢。”
对于今晚上的事情，赵冬青认为突然出现会有些突兀，但现在先拿黑料铺垫一下，到了晚上再说其他事情，可信度就增加了很多。
“这些都是他撬单的证据？”
安灵打开文件，看着里面详细无比的内容蹙眉疑惑道。
“对！”
赵冬青信誓旦旦道。
当他的目的不是撬对方的时候，一切的回应都无所谓了。
“他能撬单，说明他有本事。”
“有本事，吃高额中介费是应该的。”
安灵还是保持之前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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