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长用机械手指碾碎冰晶时，纳米修复机器人突然在空中拼出二十年前《青铜时代》的获奖证书编号。
“该给这场行为艺术谢幕了。”苏铭的战术服关节处喷出氮气冰雾，在操作台上凝成凶案现场的比例模型，“当法医计算出尸块切割面符合黄金分割率时，真正的艺术品早就在凶手的工作室里......”
他的声音突然被警务云端传来的警报声切断，全息投影中浮现出老城区殡仪馆的监控画面。
当徐长胜放大某个棺材的X光扫描图时，法医办公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辐射超标警报——那具尸体第三掌骨的瘢痕分布，赫然是放大十倍的φ符号。
窗外呼啸而过的警笛声里，苏铭战术手套上的黄金矩形突然分解成无数光粒。
那些悬浮在空中的φ符号如被无形之手拨弄般，在防弹玻璃表面拼出三个旋转的青铜面具——每个面具的瞳孔深处都跳动着圣菲尔斯美院的校徽水印。
当刑事鉴定科传来雕塑刀痕比对报告时，苏铭的战术手套正划过全息投影中的青铜面具。
他的指尖在触碰到凶手虚影的瞬间，突然感受到二十年前某件艺术品在暗网拍卖时的竞价震颤。
“职业特征不会骗人。”他对着空气轻声说道，战术服内置的声波武器将尾音震成加密频段。
那些肉眼不可见的震荡波穿透防弹玻璃，将窗外残余的电子飞蛾震成纳米级粉尘。
林天整理警徽的手指突然停顿，警徽表面流转的霓虹光在某个特殊角度下，映照出他机械接口深处一闪而逝的φ形光斑。
而徐长胜后颈的仿生皮肤裂缝里，液态金属正悄然模拟出雕塑家握刀时的肌腱运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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