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术眼睛一转，伸手将洗好的干净毛巾递给陆舒瑶：“美人一会儿替陛下擦擦汗吧。”
“好。”陆舒瑶对他一笑，没有推脱。
元术心里一惊，不敢看她。
刚才陆美人与他说话的时候，他便感觉陛下余光已经朝他扫射过来了。
随着不断金属独有的碰撞铮铮声传来，叶宴臣和亲卫的对练结束。
陆舒瑶捧着毛巾上去，她将巾布卷在自己的手上，垫起脚尖替叶宴臣轻轻拭擦额间的细汗。
“陛下这般，好似我小时候话本里看的大侠。”陆舒瑶嘴角带着笑。
叶宴臣还在喘息之中，眼神还未缓过来，透露出比试之中的几分锋利。
“大侠？”
从未有人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过他。
“大侠？”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你可愿意做我的侠女？”
陆舒瑶被他逗得耳根发烫，低声道：“陛下莫要取笑我了。”
叶宴臣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柔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陪朕用早膳，可好？”
陆舒瑶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呐：“好。”
叶宴臣满意地笑了笑，转身将长剑递给一旁的亲卫，随后牵起她的手，朝殿内走去。
两人在殿内坐定，叶宴臣再次问她：“药方今日便要大告天下，你确定你不想署名？若是能署名此药，不光能获得民间的威望，便是以后晋升等阶，也简单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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