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哥上了三年私塾后,回来对杜敏说,“娘,过了年我不上了吧,我,夫子说我没有灵气。”
“啥?没有灵气?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嘎嘎笑,“人家没好意思说五哥榆木脑袋,孩子太老实了。”
“行,不上就不上吧,回来跟娘种地,让狗儿上去。”
“哎!”
张五哥瞬间高兴了,他太难了,夫子每天讲的跟天书似的,字他都认识,就是连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而张狗儿则摩拳擦掌,“终于轮到我上学了?”
“是啊,你高兴吗?”
“那是自然,哥哥你等着,等我给你报仇。”
杜敏一听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报什么仇?小小年纪不学好,去了好生学知识,不要跟同窗起冲突。”
“知道了娘。”
老祖宗看着两个孩子笑,这三年过去了,她的精神还是那么好,有人问她高寿,她果然还是“八十了,该走了,棺材板都放朽了。”
村长的老娘受了风寒,村长给请了大夫,喝了几副药后却起不来了,把村长给急得,去城里请来了济生堂的老大夫,看了之后说道,“老人家年纪大了,想吃点什么吃点什么吧。”
村长老娘范王氏倒看的开,“我都八十多了,活够本了,你爹在底下都等急了。”
春花回娘家看奶奶,见奶奶虚弱的躺着哭了,奶奶前不久还慈祥的对着她笑,现在一下子瘦的脱了相,自己却不能时时在她身边侍奉了。
杜敏扶着老祖宗去看范王氏,范王氏吃力的抬起手,抓住了老祖宗的手,“老祖宗,我要先走了,不能再伺候您了,您要好好的啊。”
老祖宗眼里含着泪,摸了摸范王氏,“好、好,不受罪。”
范王氏的葬礼古朴又隆重,村长哭的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来。
春花哭的死去活来,哭着哭着晕倒了,醒来后得知自己怀孕了,已经一个半月了。
此后家里人就不让她靠近灵屋了,死生不相见,这是这里的规矩。
杜敏被村长安排过来跟春花说说话,省的她胡思乱想。
“春花,你要不要喝水?”
“杜姐姐,我这样是不是不孝?”
“傻姑娘,啥是不孝?活着不奉养才是不孝,你这是特殊情况,再说咱这里的规矩不就是怀孕的不能进灵屋,不能坐喜床?别想那么多!困了就睡,饿了就吃才适合现在的你。”
“噗呲”
春花被逗笑了,随即意识到这是奶奶的葬礼,又扳起脸,“杜姐姐,不要逗我了,我睡会儿。”
“对,这才是你该干的事。睡吧,我看着你。”
杜敏想起了远在蔡州的婆婆张马氏,也不知道她嘎了没有?
“没有,瘫痪了,拉屎拉尿都在床上,浑身长满了褥疮。”
“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死了倒解脱了,活受罪多好!”
老祖宗自从范王氏的葬礼后沉默了许多,在村口坐着的时间越来越多。
杜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多做一些松软可口的食物,让张五哥叫她回家吃饭。
张五哥自从不上学后,又跟狗蛋狗剩玩到了一起。
一帮臭小子整天在村里跑来跑去,张五哥很快就晒成了黑土豆。
秋收开始后,张五哥跟着杜敏掰玉米,割豆子,刨红薯,十岁的人跟个壮劳力一样干活,从不叫累。
杜敏有意锻炼他,以为他不出几天就会想起上学的轻松日子,不料张五哥是真不想回去了。
行吧,种地就种地吧,忙完了秋收开荒去。
日子过得飞快,张五哥适应了种地,学会了看农时,看天气,俨然奔着老农的道路一去不复返。
张狗儿去了学堂后改名叫张君润,取君子温润如玉之意,虽然狗儿现在的形象一点不像君子,还是那么黑黑瘦瘦的。
张君润的学习进度比张五哥那时候要快,因为三百千弟他倒背如流,论语大学中庸也滚瓜烂熟,夫子略一讲解就全过了。
就是练字要从头开始,从一撇一捺练起,一开始手腕子没有力气,写出来的字软趴趴的,像歪歪扭扭的蚯蚓堆在一起一样。
五哥看了笑个不停,张君润淡定的看了哥哥一眼,“笑啥?你那笔字比我强不了多少吧?”
五哥的笑声戛然而止,郁闷的拿起衣服出去了,他的字练三年了,依旧上不了台面,心里嘀咕,你说我挑担子都能挑几十斤,怎么就拿不好这小小的毛笔呢?
又过了一年入冬的时候,老祖宗有点精神不济,不愿意动,胃口也不好。
“系统,检查一下老祖宗的身体。”
系统扫描了一下说道,“就是年龄太大,身体各个器官自然衰竭了,没有办法。”
杜敏去找了村长范栓柱,请来了大夫,大夫把完了脉,来到外间屋里说道,“老人家年纪太大了,油枯灯尽了,准备准备吧。”
这天天气晴朗,太阳暖和和的,晌午的时候老祖宗忽然对杜敏说,“扶我到院子里坐会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穿越后我就不改嫁自己带娃怎么了请大家收藏:(m.qbxsw.com)穿越后我就不改嫁自己带娃怎么了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