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了什么？
肖阳眨巴了两下眼睛，“有问题？”
老爹的口吻既然这么凝重，说明那个可以变鬼的东西不止是有问题。
而是问题很大！
“你说呢？”
肖国强言简意赅，“很古老的一个玩意，懂的人不多。”
“有多古老？”
肖阳拿出根香烟叼在嘴里，并未点燃。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一位名叫亨利的人发明出来了一种名为光幻象的技术。”
肖国强冷声，“德克斯幻觉效应！”
“然后呢？”
肖阳蹙眉，点燃香烟。
“当时这个亨利，可以通过镜子，制造出一个幽灵幻象。”
肖国强继续说道：“后来经研究确定为，射线光学现象！”
“那是啥？”肖阳多少有点懵。
“投影。”肖国强回答。
肖阳：……
第一个反应，老爹耍他？
不对，不可能这么闲，语气不会这么重。
还特意提到‘古老’这个词。
德克斯幻觉效应，一听名字就很国外。
突然，肖阳瞳孔乱跳了几下，明白了老爹是想说什么。
“这个技术……”
肖阳一字一句，“来自国外？”
他联想到了那只鬼，花裙子、洋娃娃……很西式恐怖。
当时怀疑是不是外国人干的，因为对方不懂中式恐怖。
此时老爹又给出提示，国外？
肖国强的话语为什么会变重？
废话，他是安全人员，国安。
国外的人在龙国搞事，还作案了。
身为国安人员你说他会不会敏感？
“聪明。”
肖国强快速说道：“说下你现在接触的案子？”
肖阳说了一下。
“就这？”
肖国强的语气放松了下，“只是杀人案？”
肖阳：……
这很国安。
主要是国安玩的太高端了。
公安玩的东西根本看不上。
无形嘲讽，最为致命！
“不然呢？”
肖阳咬着牙，“我是警察，公安警察！”
“嘿嘿。”
肖国强知道自己过分了，尴尬一笑，“如果发现涉及到国家安全，赶紧给你黄叔打电话，明白？”
“知道了。”
肖阳露出一个温良恭谦的笑容，“对了老爹，我妈没找您谈话吗，您剩下的一万私房钱还在不在啊？”
说完，快速结束通话，脸上笑开了花。
老爹这时肯定在暴跳如雷，甚至在大骂：这个小鳖犊子，老子早晚弄死你！
“是什么？”
李华成一边开车，一边笑问。
肖阳和他说过，要‘找人’问问那个鬼是怎么弄出来的。
至于找谁还用说？
前几天小老弟去了国安玩耍，本事大的很！
“嗯。”
肖阳点头，表情恢复平静，“德克斯幻觉效应。”
李华成：(⊙?⊙)
瞅着领导那副呆滞的样子，肖阳就想笑，“投影。”
我不能一个人承受这种被老爹嘲讽的压力，对吧？
李华成：……
小同志，你这么不好好说话，是真不怕挨揍吗？
“挺古老的技术，现代人根本不会玩。”
怕挨揍的肖阳解释了一句，“重点，来自国外！”
李华成脸色一变，秒懂。
作案人，很有可能是外籍。
或者是学过国外技术的人！
……
一栋居民楼，一间出租屋。
刑侦处众人脸色非常不好，正看着两具尸体。
他们要找的人，死了！
是肖阳的嘴太乌鸦了？
不，是他猜到涉案的精神小伙可能会被灭口。
而且不光是嫌疑人死了，还死了一个女孩。
和精神小伙是情侣关系，都死在出租屋内。
死因，一氧化碳中毒。
死亡三天左右！
肖阳瞅着尸体上那恐怖的桃红色尸斑，很明显的一氧化碳中毒特征。
再通过尸体呈现出来的状态，的确死了有几天了。
而这种死法，对于警方来说很‘常见’。
每一年，每座城市，经常会发生一氧化碳死亡案例。
大多是因为民众操作燃气不当，安全意识薄弱引起。
但经过现场勘查，诡异的事来了。
厨房内的气阀是关的，密封圈完好，不存在泄漏现象。
且阀门还落了一层浮灰，不存在被人触碰痕迹。
说明小情侣都不会做饭。
换而言之，两名死者的死因，根本不是来自厨房燃气。
刑侦处众人抵达时，大门还是反锁的。
没有发现入侵痕迹。
那么，让情侣死亡的一氧化碳从何而来？
众人仔细勘查出租屋。
忽然。
“咦？”
一名老刑侦看向一面墙壁，“换气扇？”
众人纷纷看来。
不是卫生间的那种换气扇，而是室内换气电器，窗墙通用，换气极强。
通过排查，发现了痕迹。
排气道有被轻微触碰，上面浮灰显现出有某物体顺着排气道进入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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