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渡不会问是什么事。
也不会阻止她。
只要她想做的事情，他都会支持。
他没有收回手，那只修长的手臂仍然停留在半空。
“我陪你去。”
清冷的沉香若有若无萦绕在沈朝雾鼻尖处，紧绷的心脏蓦的软了下来，“万一我是去杀人放火呢。”
“我也陪你。”
沈朝雾笑了一声。
周京渡也跟着笑，男人笑起来时，还是清冷，像是青松霜雪融化。
好看，精致。
他想了一会，继续道，“这种事应该犯法，我会给你善后。”
“可这不道德。”沈朝雾笑了笑，故意道，“我会被抓走。”
“有我在，不会。”
周京渡认真道。
沈朝雾点点头，不说话了。
心里总有一股奇怪的暖流滑过。
走到门口，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撞击，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在周京渡的心尖上。
他从来不觉得女人的高跟鞋也会被穿得这么漂亮。
“沈朝雾，你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漂亮？”他忽然很好奇。
沈朝雾想了想，“这种事情，不是从一出生就知道么？”
周京渡：“……”
“很多男的喜欢你。”他说，“什么时候开始早恋的？”
沈朝雾：“……”
她木着脸道，“没有。”
周京渡一愣，“没有？”
沈朝雾点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的问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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