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回过神来：“可是过往场景显示学校已经毁了，理论上来说他不应该有怨气的。”
许昀汜肯定道：“有。他们都没死绝不是吗？
苏式微补充着：“怨气深重的人不只是杨肃，还有陈将行。”
阮若惊讶地看向苏式微：“陈将行？”
许昀汜没有急着解释反而问道：“你们从陈将行的笔记本里能看出什么？”
阮若试探地回答：“他喜欢林苑？”
莫斯回想了下，下结论：“精神状态不太好。”
苏式微：“他的日记里有两个关键点，第一个是他日记里透露出了林苑吃饭的状态，第二个是他知道林苑做的每一件事。
比如去老师办公室立军令状，谈判，包括林苑什么时间回的宿舍。”
阮若想起了那个恶心的男人，立马反应过来：“他一直在跟踪林苑。”
苏式微点头：“对！而且是跟的无比细致地跟。
“林苑死了，他的怨气很深，但他认为是杨肃害的。
“而且我猜测他挑选张书蕴做这个实验，也是知道张书蕴和杨肃是曾经的朋友，他想让杨肃痛苦万分。”
莫斯默默举起手：“可是张书蕴不是班级第一名吗？为什么学校不找人？”
许昀汜语气不明：“那他为什么不能伪装呢？”
阮若福至心灵，问道：“这两个空间，是不是一个是陈将行造的，一个是杨肃造的。”
许昀汜：“对，这两个空间都是假的，还有第三个空间。
“他们世界的真正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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