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雪也蹲下问：“怎么了？”
钟逸飞道：“虽然对于尸检不懂，但舌头已经伸长，眼珠子凸出，那是不是说当时对方掐着她的时候，她是清醒的啊？”
赵晓雪道：“是的。”
钟逸飞看向郝丽那半握拳的手说：“那清醒的，郝丽一定挣扎，甚至有可能伸手去抓凶手，她又做了水晶指甲，那凶手会不会被她抓伤了，指甲里会不会有凶手的DNA？”
赵晓雪眼睛一亮，她点头说：“虽然泡在水里，DNA不知道会不会被冲洗掉，但她的姿势告诉我们，当时她一定是抓住了凶手身上的某处地方，抓伤的几率很大。”
钟逸飞说：“检查下冯啸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还有问问两人的关系。”
赵晓雪不解：“他们不是夫妻吗？”
钟逸飞撇了撇嘴：“他刚才说的话让我怀疑两人的关系，如果是妻子死了，他会说‘她死了，自己也会完蛋’这种话，我觉得两人的关系不是夫妻，有可能是情人关系，而且这个郝丽的背景，或者说她夫家的背景他惹不起。”
赵晓雪点头，她看着钟逸飞：“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了啊？”
钟逸飞扬了扬头说：“一直很厉害的呢。”
“切，瞎猫碰到死耗子。”
她起身向着冯啸河走去。
明显能看到冯啸河眼中的那一丝惊恐。
钟逸飞的猜测是对的？
她问：“冯先生，能问一下你跟郝丽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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