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眼眸微眯起，眸底酝酿着风暴，“你对Damon做过的事情，我和Ryan没有资格享受吗？”
他像是想到什么，眼底的阴霾一扫而空，“还是说……你想要Damon也一起？”
温软真希望自己是个聋子，“注意卫生懂不懂。”
Leo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开怀大笑，半晌才止住笑意，眼中满是讥讽，“你和Damon那时候怎么没考虑过卫生问题？”
温软那时候真没有想到，主要是气氛到那了，她还挺好奇，想试试。
但是，不好玩，没有下次。
温软无辜脸，“Damon强迫我。”
她是无辜的，她也不想。
Leo周身气息越发危险，眼底一片猩红，“要不要我强迫你，给Damon做过的，给我加倍……”
温软打了个哈欠，毫不犹豫拒绝：“我不。”
真困了。
还想加倍，机会都没有。
女孩眼睛湿漉漉的，Leo神色稍缓，却在下一瞬把酒杯摔在地上，碎片散落一地，“那你告诉我，为什么Damon可以，我不行？”
突然的玻璃砸在地面碎裂，这个声音把温软吓一激灵，人都清醒了不少。
“说话。”
白臣嗓音极度压抑，眸底的风暴像人吞噬，“还是，要把Damon叫过来一起问？”
Leo想到之前Damon在车上的得逞，语气不满又暴戾，“你叫他Daddy，我呢，我让你叫我什么你就叫什么。”
温软都跟不上他们，又聊哪去了，“我没叫。”
屏幕上女孩脖颈线条脆弱漂亮，无端生出几分旖旎缱绻。
Leo眸色晦暗的盯着屏幕，指尖不自觉摩挲着，“那就是Damon没教好，叫我一声。”
温软无语凝噎，“你们为什么要我叫Daddy？”
Leo眼底闪过些玩味，嗓音暧昧，“当然是想听你用那种语调说话，像小猫一样……软软地，求我。”
白臣清冷的眉眼染上几分旖旎之色，“让我们看看你会不会……撒娇。”
Leo极力隐忍着，呼吸都有些不稳，“叫了，我就不逼你做别的。”
“我困了。”
温软放轻的声音更像一样软乎乎的，尾音总是带着一种天然的甜腻，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
白臣听着软乎乎的声音心里更加难耐，“用声音哄我睡。”
温软：“你们那才上午，你睡什么？”
“陪我工作会。”白臣眼底的暗沉慢慢褪去，又恢复成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Leo：“我要开视频会议，就开着摄像头，坐在那别动。”
“死一边去吧你们。”
温软直接挂断，手机关机。
她不睡觉远程陪他们工作，可能吗？
视频结束，Leo薄唇微勾，眸底却没有丝毫笑意，“脾气还不小，不过没关系。还有一个月，到时候，我会好好“教”你的。”
白臣指尖轻点着酒杯，想象着一个月后把温软困在掌心的日子，眼底笑意渐浓，“是不是应该给她准备点“见面礼”呢。”
Leo思索片刻后，开口：“就从贴片开始。”
“要确保这个过程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一点影响。”白臣想到温软到时候的反应，恶劣的心思疯长，“还要让她毫无察觉。”
Leo眼眸里翻滚着疯狂的占有欲，舌尖抵着腮帮，“当然不能影响她那脆弱的身体，至于毫无察觉，那就要在她来M国的飞机上动手了。”
“一年太久了。”白臣眼底划过些微不耐，指尖停在杯沿摩挲，“加快点进度？我已经等不及看她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了。”
Leo视线扫过桌面上的精密仪器图，拨通一个号码吩咐了几句：“如果改进一下，大概能缩短到半年。”
白臣想到温软脆弱的身体，眸底深处有暗火跳动，“那就半年，确实需要好好优化一下。”
Leo手指在眉心按揉两下，神色间满是倨傲，“不能像Blanche一样的智商，太糟糕了。”
“不着急。”
白臣虽然这么说着，眸底却闪过一抹疯狂，“等她来了，亲自取血样，我们一起设计最完美的。”
Leo想到温软被蒙在鼓里的模样，恶劣的心思疯长，“要神不知鬼不觉……就说体检？”
白臣不置可否，嘴角上扬了些，“就用体检的借口，她的小脑袋……不会起疑的。”
Leo眉眼间的兴奋还没有褪去，眸底深处却又带上了一丝阴翳，“我要亲自实验室看看进度。”
白臣示意保镖，跟着起身，“一起。”
他眼中闪过兴奋的暗芒，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袖口，“我也很期待，完成的那一天。”
两人来到实验室。
Leo看着仪器上的数据，“这个速度调整，Blanche来了就可以开始。”
“拿来。”
Leo刚说完，研究员赶忙递上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几枚肤色的贴片。
“这东西贴在她身上，一个小时就能完成。”
他用指尖拈起一枚贴片，对着光观察，眸底的疯狂之色更甚，又看向研究员，“把程序再优化一遍，不能出任何差错。”
Leo脑海中浮现出温软的面容，“要做到最优。”
研究员们忙不迭点头。
白臣声音冷清：“谁要是搞砸了，就去陪那些被你们拿来做实验的老鼠。”
研究员们噤若寒蝉，Leo在众人的注视下操纵轮椅准备离开，“Ryan，走了。”
白臣路过实验笼时，瞥见一只兔子撞向笼壁，鲜血顺着毛发蜿蜒，“不乖的实验品……”
Leo视线随着白臣的动作落到那只兔子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女孩哭起来湿漉漉红眼眶，心底腾起些莫名的焦躁，“先不出去了。给它打镇定，别让它死了。”
研究员立马行动。
Leo看着兔子被打了镇定慢慢安静下来，笼子上的斑斑血迹像在嘲讽自己，有些心烦意乱，“处理干净，然后送到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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