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因为什么想和那个店员吵起来的？”
唐笑笑苦恼的低下头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就是心里有股无名火，不知道从何而来，我也不知道我看那个店员哪里不顺眼了，就吵起来了”
冰羽拿出纸巾递给唐笑笑，“你别哭，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
唐笑笑擦擦眼泪，“你才认识我几个小时，就笃定我不是那种......，怎么说能好听点呢”
“咋？嚣张跋扈，无理取闹吗？”冰羽接着唐笑笑的话说
唐笑笑点点头
冰羽笑道，“从你会哭的表现来看，你就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看人一向很准”
“想必你从王煜手里拿到我的资料了吧”
唐笑笑喝咖啡的动作一顿
“我也托人调查了你，所以不用感到尴尬”
“你就把调查人的事，这么大方的摆到桌面上？”
冰羽耸耸肩，“心知肚明的事情，说不说的不重要，不过像你这么温柔的人，做出与自己性格相违背的事情，心里很难受吧”
“你知道你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唐笑笑没有从冰羽的眼里看到同情，她现在看着像是审问
“不清楚，来到魔都后就变成这样了”
冰羽喝了口咖啡
“那你来魔都的目的是什么？”
这才是冰羽今天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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