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向祈坤，对祈坤说，“保护好现场，别让人群过来破坏。”
对于公安的工作，祈坤自然也清楚，不用周铁山说，那些南锣鼓巷附近的居民纷纷退后，就跟躲避瘟神一样，现在都死了人，谁也担心自己会成为嫌疑人。
“阎老师，这几天我总看到你经常过来厕所，你该不会知道什么吧？”
人群中，有人看向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那人一听，顿时脸色一变，他生气的瞪了那人一眼，“刘海中，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是会害死人的，我过来厕所也就是弄点粪水回去浇花，这里的情况也压根不懂啊。”
他也就贪便宜，为了给自己的花花草草施肥不舍得去买肥料，自己就偷偷在厕所方便的时候，弄点粪水，谁能想到被刘海中这家伙看到了。
这会挖苦自己，这是能挖苦的吗？
在觉醒基因融合系统之后，祈坤在听力方面也是非常敏锐，对于这些人的谈话他并不关心，这会他跟周铁山两人已经来到厕所后墙这边。
终于看到了这具女尸，只是警犬嗅觉本就比普通人强上不知道多少倍，乍一来到近前，祈坤只感觉一股粪臭味，尸臭味还有好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瞬间就吐了，他捂住鼻子。
周铁山看到他这种情况，也能理解祈坤，他自己同样也是不好受，这种状况换谁在这里，都顶不住，不过他是公安，这种场面也经历过。
立马就冷静下来，对祈坤说，“阿坤，你要不离远点...”
祈坤摇头，“周大哥，我没事，这种味道我还顶得住，只是刚在这里，闻到了一股很特殊的味道。”
祈坤眉头皱了起来，粪便的味道是从厕所那边传来的，还有一些体臭味以及汗臭味，好多种味道，这是巷子里的居民上厕所时留下的。
女人身上还有一种胭脂的味道，除此之外就是血腥味以及屎臭味，但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引起了祈坤的注意，那就是“狐臭”味。
“狐臭味？你这也能闻出来？”
周铁山听完祈坤分析的好几种味道，他都能理解，但是在听到祈坤竟然还能闻出狐臭味，立马就严肃了起来。
祈坤鼻子的灵敏程度比警犬还要厉害，1950年四九城就有警犬查案。
1950年，第一支公安军军犬训练队成立。
同年5月，公安部组建了边防保卫局“边防犬鸽训练队”，开办了首期军犬干部培训班。
建国之初，各地公安机关在接收日伪和果党警察机关遗留警犬的基础上，先后建立起警犬专业，四九城也应在此时开始利用警犬执行相关任务。
不过，这年头警犬技术处于起步阶段，想要让警犬配合查案，并且做到像祈坤这样仅凭鼻子就可以分辨出多种气味的能力，那就很难了。
所以周铁山才很激动，这就是线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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