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也用不着这么激进吧？先慢慢积累一些经验……”
“激进吗？我不这么觉得。”
王西笑起来很好看，但李羡鱼总觉得今天这笑怪怪的，好像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又不是每一件东西都要这么操作，一场拍卖会弄那么一两件压轴就行。”
“然后我会利用这一两件的影响力拉来更多客户……”
“最起码第一场拍卖会你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风险，因为压轴的东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啊？
李羡鱼有点惊讶，动作这么快的吗？
王西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越发诡异。
“一件牡丹缠枝纹元青花大罐，一件黄玉麟制紫泥过桥圆壶……”
靠！
原来这女人打的是这个主意！
“经理，你也不能净逮着一只羊薅啊……”
“元青花最后那块残片我负责给你找到，修复费用公司出。”
“紫砂壶清洗修补费用也由公司负责。”
“上拍包括佣金在内所有费用全免……怎么样，这条件够有诚意了吧？”
李羡鱼慢慢点头，这条件听着确实挺有诚意……个毛啊！
他也是这个公司的大股东！
“你这不还是要薅我羊毛……不对，经理，你找到最后那块残片了？王姐给你发照片了？”
王西笑着摇摇头，不是王姐那儿的消息。
“啊？不是王姐那儿？”
“哎呀，到底怎么回事，你再吊我胃口我可就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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