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又气又恼，可又不敢吭声。
她攥着兜里那两毛五，扭头就走，背影都带着火气。
刚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那尖嗓门嚷嚷。
“呦呦呦，这是谁回来了？我们家大功臣回来啦！”
秦淮茹一听就知道老太太在等她，心里更烦躁。
她耷拉着脑袋，快步进屋。
屋里，贾张氏正坐在炕边，三角眼就没离开过秦淮茹。
“钱呢？给那傻柱？”贾张氏张嘴就问。
秦淮茹点点头，不敢看贾张氏的眼睛。
“还了？你个败家玩意儿！真还了？”贾张氏声音立马尖起来，像踩了尾巴似的。
“妈，不还不行啊，傻柱他……”秦淮茹想解释两句。
“你还敢顶嘴！”贾张氏不等她说完，扬手就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秦淮茹脸上立刻多了五个指头印。
“你个丧门星！赔钱货！那一千块钱，你说还就还？你问过我没有？那是我们贾家的钱！”贾张氏一边骂一边上手。
她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头发，往炕上死命拽。
秦淮茹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妈，别打了，疼……”秦淮茹哭着求饶。
“疼？你还知道疼？你给傻柱送钱的时候，咋不知道心疼？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贾张氏越骂越来气，手上劲儿也更大。
她把秦淮茹推倒在炕上，骑在她身上，又抓又挠。
“我让你还钱！我让你还钱！我打死你个败家娘们！”
秦淮茹被压得喘不过气，只能用手护着脸。
身上、脸上，很快就被贾张氏挠出一道道血印子。
“妈，我错了，真错了，别打了……”秦淮茹哭得嗓子都哑了。
“错？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贾张氏像疯一样，彻底没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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