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苑金灯记
下卷
第五卷 本草补遗正其名 医家辨证拓新用
乾隆御赐“金灯笼”之名后,这株曾隐于乡野的灵草,既沾宫廷贵气,又因实效显着,渐渐成为医家关注的焦点。然彼时多数正统医籍仍未收录,民间虽多用之,却始终缺乏权威文献佐证,不少医家仍以“红姑娘”“酸浆草”称之,用法也多局限于清咽利嗓。直至清代中叶,医学家汪连仕编纂《采药书》,听闻金灯笼的宫廷渊源与民间奇效,决意亲赴江南与京城,实地调研其药用价值,将其正式载入本草。
汪连仕素来重视民间实践,认为“医道之根在乡野,本草之真在实践”。他先抵苏州府,沿乾隆南巡之路,走访山塘街戏班、吴江渔民、昆山乡医,收集了上百例金灯笼的民间病案。在吴江县,一位老渔民告知他,除了清咽,金灯笼还能治“缠喉风”——有一年村中少年突发喉痹,咽喉肿胀如塞,呼吸困难,危急之际,老渔民取新鲜金灯笼果肉捣烂,加少许冰片调和,敷于咽喉外部,同时用金灯笼、桔梗、甘草煎水,缓缓灌服,半日后肿胀消退,呼吸恢复正常。汪连仕细究此案,叹道:“金灯笼性凉润,外用能消肿解毒,内服可利咽通窍,内外同用,直击喉痹症结,此民间智慧,远胜纸上谈兵。”
随后汪连仕北上京城,入太医院查阅《御苑本草辑要》,研读宫廷病案与炮制方法。太医院御医向他展示了“金灯清咽膏”的制作工艺:取成熟金灯笼果实,去皮去核,加麦冬、玉竹、冰糖,慢火熬煮三昼夜,至浓稠如蜜,密封储存,用时取一勺含服,对慢性咽喉不适、声带疲劳疗效极佳。御医还分享了一则宫廷病案:乾隆晚年常感肺热咳嗽、咽喉干痒,太医院以金灯笼配伍川贝母、沙参、百合,制成“金灯润肺汤”,乾隆服用后,咳嗽即止,咽喉滋润,此后便将此方作为日常保健之品。
汪连仕将宫廷经验与民间实践相互印证,结合自身诊疗心得,在《采药书》中正式收录“金灯笼”之名,明确其“性味甘酸凉,归肺、肝、脾经,主清热利咽、生津润燥、解毒消肿,治咽喉肿痛、声音嘶哑、口舌生疮、肺热咳嗽、喉痹痄腮”,并详细记载了内服、外用、配伍等多种用法。他特别注明:“此物虽凉润,却无苦寒之弊,老幼皆宜,唯脾胃虚寒者需配伍干姜、红枣,以防伤脾。”《采药书》刊行后,金灯笼终于从“宫廷御药”与“民间偏方”双重身份,正式跻身正统本草,完成了“实践—宫廷验证—文献定型”的闭环,印证了中国传统医学“实践先于文献”的鲜明特质。
此后,各地医家纷纷援引《采药书》,将金灯笼纳入临床常用药。江南名医叶天士在治疗一位昆曲艺人的慢性咽炎时,见其咽喉干痒、久咳不愈,伴腰膝酸软,辨为“肺阴亏虚、肝肾不足”,便以金灯笼配伍枸杞、女贞子、玄参,制成丸剂,艺人服用三月,咽炎痊愈,嗓音愈发清亮。叶天士在医案中写道:“金灯笼清润而不燥,滋阴而不腻,配伍肝肾之品,标本兼顾,此乃‘治病求本’之理。”金灯笼的药用疆域,在医家的辨证实践中不断拓展。
第六卷 宫廷良方返民间 因地制宜焕新机
金灯笼载入文献后,其宫廷配方与药用经验顺着运河、驿道,重新传回民间,与各地的民间智慧碰撞融合,催生出更多因地制宜的妙用。北方气候干燥,冬季严寒,百姓易患“风寒外束、肺热内蕴”型咽痛,单纯用金灯笼清润,往往难以驱散寒邪,民间郎中便借鉴宫廷“配伍调和”之法,将金灯笼与生姜、紫苏叶同煮,生姜温散风寒,紫苏解表行气,金灯笼清润咽喉,三者协同,既解寒邪,又清内热,成为北方冬日治咽痛的良方。
京城近郊有位老郎中,用此方治疗一位货郎的咽痛:货郎冬日走街串巷,风寒侵体,咽喉肿痛,声音嘶哑,伴恶寒发热、鼻塞流涕。老郎中取金灯笼五颗、生姜三片、紫苏叶五钱,水煎服,服药一剂,恶寒发热即止;两剂后,咽痛消退,嗓音恢复。货郎赞道:“这方子又暖又润,喝下去浑身舒坦,比单纯喝凉茶管用多了!”此法在北方迅速传播,百姓编成口诀:“金灯笼配姜苏,风寒咽痛不用哭,清润散寒两相宜,一杯下肚病就除。”
西南云贵高原,气候湿热,百姓易患痄腮、喉痹,且多伴湿热下注之症。当地苗族郎中结合本土物产,将金灯笼与鱼腥草、蒲公英配伍,制成“金灯解毒散”:金灯笼清热利咽,鱼腥草清热解毒、利湿通淋,蒲公英消肿散结,三者捣烂外敷,可治痄腮红肿;煎水内服,能治湿热型喉痹。有一孩童患上痄腮,双侧腮腺肿胀如馒头,疼痛难忍,哭闹不止,郎中用此方外敷三日,肿胀消退;内服两剂,诸症痊愈。苗族郎中道:“金灯笼性凉,能清上焦之热,鱼腥草、蒲公英能清下焦湿热,上下兼顾,方能根治湿热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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