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给我签个名吧。”
“十七给我合个照！”
“十七，我要给你生孩子。”
“十七，我要买东北雨姐的原味！！”
好像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总之顾十七被潮水般的人群挤得动弹不得。
随意的签了几个名之后，顾十七钻进了红旗车。
顾十七的指甲深深掐进真皮座椅，车窗外此起彼伏的闪光灯让他想起那些在异世界被食人鬼围猎的夜晚。
"操他妈的，谁让你们放群众进来的？"副驾驶的钟砚声突然暴起，梳得油光水滑的背头散落几绺碎发。
这个素来以儒雅着称的攻略组副组长，此刻正冲着对讲机喷唾沫星子："给老子清场！清场听不懂？"
裴青在后视镜里冲顾十七扯出个僵硬的笑。
这位号称"铁娘子"的情报处长涂着玫红色唇膏，嘴角新结的痂像条扭曲的蜈蚣。
一堆记者围着他。顾十七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十七，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诡异世界里面你都见到了什么呢？”
“十七，请问你在安康医院决一生死的时候，从18层楼的医院大厦落下。那个时候你的心理活动是什么呢？”
“没错，我们都感觉安康医院那一次，人民英雄顾十七就要陨落了，请问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当时我们的直播瞬间黑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请问在黑屏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顾十七周围七八个话筒怼在他嘴上，给他弄的一个头两个大了。
象征性的回复了几个问题之后，赶紧溜上了红旗车里。
记者真是流量的蚂蟥……顾十七无奈吐槽。
花篮，果品一个没有。他为什么没死在诡异世界里倒是挺好奇的。
这就是流量时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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