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安宁认同，可不是吗？
这几年就跟他的女友们斗法了。
本以为父亲入狱那年是她最危险的一年，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年的危险系数是最低的了。
可可的话让顾言川无言以对，有些不好意思。
郑帆见顾言川吃了瘪，有些幸灾乐祸，很有优越感的插了一句，“不要紧，现在有我罩着，没人敢动她一根汗毛。”
可可切了一声，“得了吧你，在M国如果不是安宁替你挡了子弹，你小命早丢了，谁保护谁啊？”
郑帆尬笑了一声，竟也无言以对。
这下改成顾言川得意，笑着翘起二郎腿，看着他。
气氛冷了片刻，顾言川好像烟瘾犯了，下意识摸了摸兜，想抽烟，习惯性的从兜里摸出烟盒，刚要抽忽然又意识到安宁还在旁边，又咬了咬牙将烟扔到了眼前的茶几上。
郑帆本来也在忍，刚好看到了顾言川的举动，假意清了下嗓子看着他。
顾言川也抬头，俩人刚好对视，微微一笑秒懂彼此的意思，不约而同出去了。
烟也被带走了。
待他们离的远了些。
可可才卸下自己的假怒，笑出了声。
看向他们俩人的背影，可可竟莫名的有些温柔。
安宁看着可可望向郑帆的眼神，越来越觉得不太对。
以前的可可看见郑帆满脸的嫌弃，总是挑他的毛病，可是最近相处下来，她好像没怎么心的说过郑帆坏话。
就连自己每次想要吐槽他，好像可可也在维护他，会莫名其妙站在他的立场去考虑问题。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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