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说坏话的都是收钱的托儿，你们千万别上当。”
这俩人心里越发犯嘀咕，转身迈开大步就走了。
“咱俩能在这碰上，也算是有点小缘分，我一直都信那个因果报应的说法！”
“既然火凤凰酒吧去不成了，你还有别的地方推荐吗？”
被矮骡子们各种瞎扯一通后，这俩年轻人开始动摇了。
最后，他们干脆决定去小混混推荐的那个地方看看。
矮骡子乐开了花，赶紧开车把俩人骗上车，直接带到了铜锣湾北区。
那天大飞的手下都是这么干的：先主动跟路过的客人套近乎，然后找个借口把火凤凰酒吧说得一无是处，甚至编造些谣言。
等客人心里开始犯嘀咕或者害怕了，他们再趁机推荐自己的地盘。
忙了一宿，他们还真捞到了不少好处。
火凤凰酒吧的生意立马冷清了大半。
相反，大飞之前那冷冷清清的地，渐渐地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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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飞对此非常满意，狠狠地表扬了那几个手下，还给每人发了个大红包。
“太好了，有你们这帮能人在我身边，好多事我都省心多了。”
但大飞夸完，就把红包给分了。
这几个矮骡子感激涕零。
“谢谢飞哥赏赐，您太客气了。”
“我们做您的手下，一定把每件事都给您办得妥妥的。”
“瞧瞧我说的没错吧，跟着飞哥混，什么都不愁。”
这些人又开始吹捧大飞，恨不得把他夸上天。
而大飞也特别享受这种被吹捧的感觉。
在火凤凰酒吧里！
酒吧员工已经发现最近有些不对劲了。
前阵子他们这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都座无虚席，有些人连座位都找不到，只能在旁边加个小板凳也要来这玩。
那段时间对他们来说是最得意的时候。
可为什么最近几天客人突然少了这么多呢？
这几天晚上黄金时段，他们连平时的卡座都没坐满。
情况紧急，酒吧员工不敢怠慢，第二天一早就坐车赶到程平家，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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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会这样？”程平皱着眉在心里犯嘀咕。
他一开始以为可能是老顾客玩腻了，想换换口味，所以不想再来火凤凰酒吧了。
也可能是酒吧内部出了问题，让顾客不满意，所以他们才不愿意再来。
总之，这事让程平很头疼。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一切照旧！”程平摆摆手让工作人员走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事得费点心思好好查查。
至少得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酒吧服务员刚走，风于修就凑近程平低声问：“老板，要不让我去查查具体原因？”
程平想了想，点了点头答应了。
风于修是个能人，调查起来很有一套，而且效率还特高。
得到允许后，他立马离开了程平的住处。
他琢磨着先在火凤凰酒吧周围埋伏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要是这招不灵，他就直接去找那些好久没露面的老客人，从他们那儿探探虚实。
程平一直坚信一个原则：事出反常必有妖。
到了晚上，风于修把车停在了马路对面，自己半躺在座位上，透过车窗偷偷观察街道两边的情况。
车窗上贴了膜，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大飞手下的小弟们也没察觉到对面多了辆车。
这几个家伙最近行事顺风顺水，警惕性越来越低，做起事来也越来越嚣张。
有时候车子还没停稳当，他们就能一眼看出是路过的行人还是打算去酒吧玩耍的老顾客。
所以那天晚上，他们又跟往常一样开始行动了。
出发前，大飞特意嘱咐了几句：“你们都机灵着点，稍有风吹草动就赶紧撤。”
“我觉得这事早晚会被程平察觉，他们火凤凰酒吧也不是好惹的，肯定也在暗地里调查，咱们不能露出马脚，得小心行事。”
程平之所以反复叮嘱他们，就是希望他们能靠谱点。
这些小混混都听烦了，点头答应时一脸敷衍。
“飞哥你放心，我们办事靠谱着呢。”
“你就在车里暖和暖和吧，我们今晚一定让火凤凰酒吧的生意更惨淡。”
听到大家的保证，大飞哈哈大笑。
到了晚上酒吧生意最火的时候。
面包车的门一开，下来了七八个年轻人。
他们自觉地分散到了各个重要路口。
起初大飞还在车里盯着，时间长了，觉得没什么危险，就双手抱胸半躺着打起盹来。
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一个人悄悄盯着呢。
这个人就是程平派去的眼线风于修。
他从傍晚就开始躲在车里，没想到一直等到晚上才看见他们有所行动。
风于修坐在车里，低着头仔细观察，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个大飞也太缺德了吧。”
老板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得气疯。
现在情况紧急，不能再耽误了，越拖越麻烦。
风于修自言自语了几句，就悄悄溜了。
程平在家里等着消息。
没过多久，风于修就回来了！
“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有眉目了吗？”程平赶紧站起来问。
风于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解释：“我搞清楚了，咱们酒吧生意不好不是因为内部问题，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程平皱着眉头，一脸不满。
“快说，到底是谁干的？”程平板着脸追问。
风于修毫不犹豫地说是大飞干的。
“我在酒吧周围观察了一圈，那些人全都是大飞的心腹。”
“本来有很多客人都打算进酒吧消费的，但是看到他们被忽悠后，就临时改变了主意！”
后来那些人还专门派人把客人送到指定的地方。
他们推荐的地方全都是大飞管的场子。
程平一听，火冒三丈。
“真他妈的！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死不悔改。”
“要不我去他地盘上插个旗子，顺便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看他就是欠收拾，不打到他怕是不行！”
风于修气呼呼地说着，打算为程平出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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