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明殊没有回答他，但是抓着他手腕的力道却在逐渐松懈。
直到轻轻点头，发出了几乎微不可查的一声“嗯”。
只是曾经的事情实在太糟糕，就连苍染的记忆都有些破碎，只记得那时的她异常美丽。
像一朵妖异的曼陀罗花。
多余的衣饰在一连串的细吻中翩然落地。
毓明殊的脑袋上，悄悄地窜出了一对小小的兽耳。
苍染惊喜地发现它们，又爱怜地揉捏了几下。
她的耳朵远比她的尾巴更加害羞。
尾巴缠着他的手腕，正在用一种奇异的方式，告诉他，她想要什么。
可她透着浅浅血丝的兽耳却满是对他的拒绝。
苍染捏住她尾巴的一截，好笑地问她。
“妻主，这才是您身上最最诚实的地方吧？”
虽然尾巴是毓明殊主动送到他手里的，但是不代表这个地方就不敏感，被他这么抓着，整个人都更贴近他一些。
然后环着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娇气：“是又怎么样？”
“我喜欢的……”
苍染贴在她的耳朵上告诉她。
如果不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毓明殊还可能泼辣的说句。
喜欢就好好玩。
而现在的她只会紧紧地抱着眼前的这个雄性，把一切都交给他。
用尾巴给他一些引导大概也是她自己的极限了吧……
因为他们的第一次并没有多么的愉快，在给她快速地做完清洁之后，裹上柔软的浴袍，苍染小心地将她抱回了床上。
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苍染居然又问了一次。
“真的可以吗？”
虽说，苍染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尊重，但在这种时候，真的很扫兴好吗。
“我真的想打你了，我们第一次，你怎么不反复确认我是不是愿意！”
“怕被拒绝……”
苍染诚实地告诉她答案。
“现在就不怕吗？”
“被拒绝的话，我可以继续等，但当时被拒绝的话，你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
苍染也没有想到，一直都没有跟她说的话，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的。
毓明殊：……
“但我不想等了！”
有这么多的兽夫，唯一啃过的这一个，还没有什么太好的回忆。
毓明殊直接用自己的尾巴，卷着他的腰，将他扯了过来。
苍染撞向她的时，本就松散的浴袍，已经没有什么遮挡的作用，两个人完完全全地贴在了一起。
“下面的事情，还需要我主导吗？”
毓明殊也是服气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想啃个兽夫，居然还要自己这么主动。
“当然不用。”
“哗啦”一声。
苍染背后巨大的暮霭褐色翅膀整个展开，一下子就将整间卧室变得狭小了许多。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这个深爱了许久的雌性紧紧抱住。
“喂，不要飞起来啊……”
毓明殊并不喜欢那种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
苍染却在不停地吻着她。
“放心交给我，好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毓明殊不自觉地选择了相信他。
闭上眼睛，屏蔽要自己的视觉，任由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的阴影。
苍染用手托住她的脊背，如同手中托住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慢慢欣赏、慢慢享用……
直到一切美好的如同童话。
不好的开端终于有了最美的打开方式，整颗心都被填满的餮足感，让苍染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
毓明殊没有错过他的这一个小动作。
吃自己吃得很上瘾是吧？
她就觉得，虽然雌性可以有很多个兽夫，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怎么还是她自己比较吃亏呢？
就比如，她还是被他抱在了天上……
不断地陪着他去攀附云霄。
“好累……”
雄性的索取终于遭到了雌性的嫌弃。
毓明殊现在更喜欢下面的那一张大床。
苍染扣住她的后脑，想将这个结束的吻，深深印在她的额头。
却发现雌性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直接从他的身前滑了出去，控制着尾巴，以一种很奇妙的姿势，扑向了她此时深爱的枕头和床铺。
苍染收拢翅膀把她再抱起来的时候，吃惊地问她：“你的兽形态到底是什么？”
雌性却只想缩在他的怀里休息，像只小猫一样蜷在了他的胸前。
“重要吗？”
倒不是重要吧，但是真的很好奇。
好像她就算不是飞行种族，也具备了某些飞的能力。
“睡吧。”
苍染顺着她紫黑色的长发，没有再追问她到底是什么种族。
留着她身上的小秘密，慢慢去发掘也没有什么不好。
在毓明殊完全睡着以后，苍染又偷偷地亲了她几下。
这些吻像羽毛一样轻柔……
毓明殊醒来，已经是晚饭的时间。
睁开眼睛，就有守着她的人，将亲吻落在了她的眼角。
毓明殊将一条胳膊往后一折，半倚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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