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
“我听隔壁院子的梁婶子说啦，那个梁婶子你知道吗？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的，他男人在你们轧钢厂做焊工的那个……”
“知道，雨水到底咋啦？梁婶她说啥啦？”
“梁婶子说啦，他儿子上初三，最近他们班转学来一个新同学，一看，有点认识，仔细想了想，原来就是咱们院子的何雨水。”
“啊？雨水不是上初一吗？怎么上初三去啦？”
“跳级了呗！关键，雨水参加了班里的几次考试，全都是第一名。”
“这……，这、这，特娘滴，老何家这是祖坟起火了吗？”老易头难得地开始爆粗口了，平时他可是很装的。
“也许吧……，老易，你看我们院子，不知道是风水好，还是怎么的。就何大清这样的家伙，一双儿女眼看着就要成龙成凤了。二大爷这么粗暴的家伙，老大中专生，老二要去部队当官。就连三大爷闫埠贵，抠搜得不成样子的一个，老二居然也要去部队当官。这孩子们一个个大出息了。想想，还是我这老婆子拖累你啊，不然，咱们的孩子也该有出息了吧……”一大妈的眼神里，满是落寞。
“老伴啊，也许这些都是命吧。但是，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当年我要是死了，又谈什么儿女子孙呢，你说是吧？咱过好自己的，不用太羡慕别人。家家还有几本难念的经呢。”
“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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