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轩自然是赞同。
果然干拍卖的心机都深啊。
枫轩心里很是无奈，系统点的很准，这功法价值越高，那他这人情也就越大，越难还。
当然，前提是枫轩不会违背人之本心。
他伸手接过碎片，沉声道。
“钱老，这份情，我记下了。”
钱老笑道。
“嚯嚯嚯，宣友，那碎片跟着我也有十年了，我也没琢磨出门道，反正留着也是无用，不妨赠你卖个人情罢了，你可别想多了。”
真是个老狐狸。
枫轩吐槽了一下，默默将其收进储物戒。
在这之后，侍女送来一枚储物戒，里面装着鉴宝用的一百株灵叶花。
“我以后还会来这的。”
他留下这么一句，随后开门，同外边侍女离开了鉴宝阁。
房间内剩下一老一少。
余凝雁靠在石桌上，问道。
“钱老，你觉得这次我们亏了么？”
“赚也不赚，亏也不亏。”钱老笑呵呵地说，“一切都取决于这小娃子是否会违背自己本心。”
“小娃子？”
“嚯嚯嚯，雁雁啊，你这眼力还是不太行啊，你就没发现那娃子是戴了易容皮面么？”
余凝雁极为诧异，问道。
“钱老你怎么知道？”
“知道又如何？人家能看出太灵源果缺陷肯定有自己的秘密，雁雁，我把这事告诉你，你会因此改变对那娃子的看法么？”
“这个……”
钱老收起温和面容，严肃道。
“记住，无论他是老是少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知道，他是我们拍卖会的贵客就行了，不要有多余的好奇心，更不要越界引起客户反感。”
“是，钱老，我会记在心里的。”
钱老捋着长须，大笑道。
“不过嘛，我倒是很期待下次那娃子过来的时候，雁雁你会不会用上一些不该用的手段，你爹娘之前外出的时候可没少让我给你物色好男人呢。”
钱老这话通俗易懂，毕竟余凝雁哪怕是放在人才济济的玄天宗内，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余凝雁俏脸一红，娇嗔道。
“不理你了，钱老，我先回去了。”
说罢，她转身离去，只是背影没了之前来时的那般稳重。
走地有些匆忙。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吃橘子了。”
钱老笑呵呵地离开了鉴宝阁，在外边的护卫看到后不由觉得他那背影有点形似自己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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