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京城鲜少有人认识他。
慕容灼没有看李姗，目光径直落在念宝身上。
当看到小丫头委委屈屈的眼神时，他眸中寒意更甚。
他平时都舍不得凶念宝一句，如今这个疯女人敢让念宝舔她的鞋底？
“你干的？”
慕容灼盯着李姗，让她莫名脊背发寒。
李姗被他的眼神吓得一颤，但很快又扬起下巴，强撑气势。
“怎么了？我就是教训一个贱丫头，你多管什么闲事？”
慕容灼冷笑一声，从腰间取出一块玄铁令牌，这代表着他的皇子身份。
“她是我妹妹。”
慕容灼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说，关我什么事？”
！
李姗看了看他的皇子令牌，又看了看一旁的念宝。
这是…二皇子？！
李姗脸色瞬间煞白，她看向念宝：“她……她是公主？"
“不然呢？”
慕容灼眸中寒意更甚。
“你刚才骂她什么？再重复一遍？”
李姗双腿发软，踉跄后退两步，差点跌坐在地。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衣着朴素的小丫头，竟是传闻中最受宠的念宝公主！
“我、我不知道……”
她声音发抖，额头沁出冷汗。
“不知道？”慕容灼冷笑，“那现在知道了？”
李姗面如死灰，脑中只剩一个念头。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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