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服务器带宽。”马化腾推了推眼镜，那眼镜在他鼻梁上滑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您说您是美籍华裔投资人，但……”
“但我连英文都不利索。”沈星河笑了笑，撕开校服领口。
渗血的纱布裹着心口，疤痕从锁骨蔓延到肋骨，那伤口的疼痛如同尖锐的刀割，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三天前在江边被枪击的。我救了我爸，阻止了洪水前的交通事故，还找到了能标记电子元件的铯溶液——这些，都不在1998年的剧本里。”
他掏出那张被茶水浸泡过的认购书：“你们三天后会注册第一个QQ号，账号是。”纳米卡切换投影，马化腾的学生时代QQ空间截图浮现在空中，那投影在空中闪烁的光影，仿佛是时光的回溯。
“现在这个号还没存在，但三天后，它会出现在你们的服务器里。”
马化腾看到这些证据后，心中十分震惊。
他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权衡着利弊。
他想到了腾讯未来的发展，也想到了眼前这个少年的神秘。
他决定与团队成员进行讨论，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后，大家的意见逐渐统一。
出租屋的门被撞开时，沈星河正把认购书浸入红茶，那红茶与纸张接触，发出轻微的“噗噗”声。
程莉带着三个穿制服的人冲进来，她的工牌吊坠在胸前晃动，像颗蓄势待发的子弹，那工牌吊坠晃动的“叮叮”声，如同紧张的倒计时。
“沈星河，涉嫌伪造金融票据。”她亮出证件，目光扫过桌上的雕刻机，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利剑。
“还有非法使用放射性物质。”
“这是香港汇丰的防伪油墨。”沈星河把茶盏推过去。
褐色茶汤里，二维码正缓缓浮现，那二维码浮现的过程，如同神秘的画卷在缓缓展开。
程莉的手下用BP机拍了照片，发到局里验证——五分钟后，反馈短信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该二维码指向腾讯科技待注册的QQ账号，注册时间显示为1998年9月15日23:47。”
“现在是9月12日。”马化腾的声音发颤。
沈星河按下雕刻机开关。
墙面上，腾讯域名注册证书的水印随着刻刀震动显影：“陈天桥的盛大网络在做空你们，因为他们拿到了日本游戏公司的代理，以为能垄断内地市场……”
窗外突然传来集装箱卡车的轰鸣，那轰鸣如同巨大的咆哮，震动着整个出租屋。
沈星河望着楼下驶过的货车，后厢挡板缝隙里，半张球星卡闪了闪——正是被林夏枪击后，佐藤跳进江里时飘走的那张。
“那些卡上的铯标记，能追踪到每一块电子元件的流向。”他转向程莉，“包括深圳电子城即将到货的那批走私芯片。”
程莉的工牌吊坠突然坠得手腕发沉。
她想起今早收到的密报：有批可疑货物将在三天后抵达赛格大厦地下仓库。
而此刻，沈星河正望着窗外，目光穿过密集的电线，停在远处那栋刚封顶的银色大楼上——楼顶的“赛格”二字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那刺眼的光芒如同炽热的火焰。
“沈先生。”马化腾突然站起身，伸手按住他还在渗血的肩膀，那手掌的温度透过纱布传递过来。
“我们需要签正式的投资协议。”
沈星河笑了，血沫混着笑意漫出嘴角。
他摸出兜里那张焦黑的汇丰银行卡，卡背面的标志在汗水里泛着微光，那微光如同微弱的希望。
赛格大厦的玻璃幕墙映出他的影子，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而火的那边，更剧烈的风暴正沿着珠江口，朝着这座刚苏醒的南方城市，缓缓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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