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科技展的震动，远未平息。
“升级版小白——憎恶智能”的登场，彻底点燃了国际情报界的恐慌。
各国情报机构的分析师们，看着电脑屏幕上大白科技的最新评估报告，只觉指尖发烫。
他们此前的所有分析？
全部作废。
这东西，比他们最荒谬的梦境还要离谱。
华盛顿，五角大楼地下那间着名的“小黑屋”里，气氛比殡仪馆还要凝重。
肩上扛着将星的“衔尾蛇”将军，眼圈黑得堪比国宝，面前的烟灰缸早已堆成了小山。
詹金斯探员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地中海发型高歌猛进。
“所以，我们现在面对的这个幽灵，是在各方面把我们当猴耍的组织？”“衔尾蛇”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一位资深分析师，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声音虚弱得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将军，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这个‘幽灵’的技术，它……它压根就不是地球科技？”
此言一出，会议室内一片死寂。
以往这种论调，会被当成精神病直接送去治疗。
现在？
不少人竟默默点了点头。
曹丕岳父不说话——甄姬爸无语了。
这还怎么分析？
伦敦，军情六处总部。
特工们看着自家那些物理监控小队灰头土脸递交上来的报告——“目标活动区域出现强磁场干扰”、“通讯设备集体失灵”、“队员出现不明原因的恶心眩晕”，感觉自己不是在搞情报，是在拍《走近科学》。
“头儿，这大白科技的核心成员，怕不是人均自带‘鬼打墙’力场吧？”
“咱们的人，连人家别墅的草坪都没踩到，就差点集体中暑送医院了。”
“这活儿，没法干了！”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某个角落。
一位络腮胡大佬狠狠地将手中的伏特加顿在桌上：“查！给我往死里查！就算是外星人，也得给我把它的飞船型号查出来！”
内部的混乱与互相指责，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这个部门说那个部门情报不力，那个小组怀疑这个小组出了内鬼。
简直就是一出谍战版的“三国杀”，只不过大家都是“忠臣”，疯狂内斗。
与此同时，“M”的诡异之手，在全球金融市场的风暴眼中，继续着它那优雅而冷酷的收割。
巴黎科技展引发的全球科技股震荡，地缘政治的紧张空气，都成了“M”的提款机。
各国情报机构那些自作聪明布下的“钓鱼资金”，本想引蛇出洞，结果连蛇的影子都没看着。
鱼饵连同鱼钩都被人家一口吞了，还顺便打了个饱嗝。
资金流向？
依旧是林默精心调制的“迷魂汤”，带着九曲十八弯的信息噪音，让追踪者在数据迷宫里体验原地转圈三百六十度的极致快感。
别墅里面唱K，水池里面银龙鱼——“M”的操作，就是这么潇洒写意，不带走一片云彩。
秘密基地内，林默平静地看着“大白”投射出的全球情报界大型“抓瞎”现场直播。
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高打低，打SB，果然是最朴实无华的快乐。
他新到手的“生物硅基量子融合芯片”，此刻正被他以一种近乎奢侈的方式，疯狂“喂养”着基地的各项核心项目。
微纳机器人集群，在他的新“大脑”驱动下，其群体智能算法发生了质的蜕变。
它们不再是冰冷的工具。
更像是一群拥有了初步“集体意识”的微型精灵。
林默甚至开始构想，用它们去改造火星的大气，修复人体的基因缺陷，甚至……在宇宙的尺度上，播撒文明的种子。
他这是要建立科技帝国！
至于那些剩下的T-800型机器人，在换装了全新的算力核心后，其AI决策能力、战场适应性、以及与微纳机器人的协同作战能力，都提升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
它们被林默更严格地限制在“安全红线”之内，如同蛰伏在深渊中的巨兽，只等一声令下。
苏雨涵坐在林默对面，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中却翻江倒海。
巴黎之行后，她对林默世界的认知，又被刷新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你做的这些……真的不会引来更大的麻烦吗？”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们……会不会真的把你当成……怪物？”
林默转过头，目光落在她带着忧色的脸庞上。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有些技术，本身没有善恶。”
“关键在于，掌握它的人，想用它来做什么。”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希望，它们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点。”
“至少，能让一些无辜的人，少受些苦难。”
他没有说那些更宏伟、更疯狂的计划，只是挑了一些苏雨涵能够理解和接受的愿景。
苏雨涵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渐渐泛起一丝水光。
她知道林默背负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与孤独。
“无论未来怎样，”她吸了口气，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我都会在你身边。”
林默心中某个坚硬的角落，似乎被这简单的话语，轻轻触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指尖。
没有海誓山盟。
却胜过万语千言。
这条路，注定孤独。
但此刻，他似乎不再是完全一个人了。
而全球情报界，还在为“幽灵”的下一个马甲究竟是谁，以及它到底是不是喜欢在别墅里养银龙鱼而争论不休。
他们永远也想不到。
这个被他们视为“存在性威胁”的幽灵，此刻正享受着难得的片刻温情。
至于他们的下一个荒谬猜测？
谁知道呢。
或许他们会开始怀疑，林默其实是某个修仙门派下山历练的真传弟子。
毕竟，北大这个地方，确实挺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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