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必将在批斗游街中度过。
易中海垂头丧气回到院子，走近傻柱时，面容极为凝重。
“傻柱，林凡已经去街道办了，你得好好考虑下接下来怎么办。"
易中海望着傻柱，满是忧虑。
傻柱却毫不在意：“先生，您何必担忧。"
“我已经失业，他们若要来找麻烦，就随他们来吧。"
傻柱心想，自己一无所有，反倒无所畏惧。
易中海见傻柱这般态度，愈发忧愁。
此时他也明白劝说无益，只能静待街道办的人到来。
不知多久，林凡便领着街道办的人回到了四合院。
不止是街道办的人，林凡还召集了纠察组的成员。
易中海和傻柱见林凡气势汹汹，心中顿生不安。
傻柱先前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现在看到林凡带来这么多人，内心也开始慌乱。
林凡没多说什么，直接搜查了傻柱的家。
抄完后，他将后续事宜交给街道办的人，而他们随即带走了傻柱。
易中海目睹这一幕，阴沉着脸质问林凡：“你做得太过分了，不怕遭报应吗？”
他恶狠狠地瞪着林凡，语气间充满怨恨。
林凡闻言笑了一声，“跟我提报应？告诉你，你现在经历的一切就是报应。"
话毕，他大笑着离开。
易中海想谈报应？在他看来，他就是易中海他们的报应。
晚间，林凡归家时发现家中有人。
仔细一看，竟是娄晓娥。
“娄晓娥？你怎么进我家的？我记得锁了门啊。"
娄晓娥望着林凡，眼眶湿润。
“林凡，我要走了。
今早我和许大茂离了婚，回家后才知道全家人要搬离四九城。
临行前，我想见你一面。"
林凡听着，觉得匪夷所思。
自己好像没对娄晓娥做啥，可她现在的语气让林凡觉得像是自己亏欠了她一样。
他看着娄晓娥，满脸疑惑。
深夜时分，娄晓娥出现在林凡家中，令林凡颇感意外。
“娄晓娥，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凡皱眉问道。
“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可容易引起误会呢。"娄晓娥轻声回应。
即便没人听见，单是看到娄晓娥此刻的出现，也足够引发诸多猜测。
面对林凡的质疑，娄晓娥的脸微微泛红。
“我特意来感谢你，今天若非你提醒关于许大茂的事情，我家可能就陷入麻烦了。"娄晓娥语气真挚。
林凡听得哭笑不得，“就这么点事，值得你深更半夜跑我家来？”
“什么撬门啊？门明明好好的。"娄晓娥接 ** 问，弄得林凡一头雾水。
回忆起进门时门锁完好无损，林凡疑惑娄晓娥是如何进来的。
“窗户没关紧，我这才进来的。"娄晓娥指着窗边笑着解释。
近来院中那位行事颇为安分，未再轻举妄动。
否则今日这般疏漏，怕是他早该承受不住了吧？
林凡已将家中所有物事悉数移入系统空间，此刻这屋内除几件旧家具外，唯余一碗巴豆作为食粮。
这并非因林凡穷困至此，实则是特意为之，以备不测。
而今，那窃贼尚未登门，反倒是娄晓娥悄然而至。
林凡注视着她，问道：“你从窗户外潜入时，可有被人瞧见？”
他忧虑若有人目睹娄晓娥此举，日后定会惹来麻烦。
娄晓娥知他所虑，嘴角微扬，“放心，无人知晓。"又补充道，“想必这里也没人意识到我的到来。"
听罢此言，林凡稍觉宽慰。
只是心中仍满是疑惑，不知夜半造访究竟所为何事，莫非真如传闻般欲表衷肠？
林凡自觉并无如此吸引力，遂直言相询：“深夜来访且冒险翻窗，究竟有何要事？莫非……你是来表白的？”
末了，他还开了个玩笑。
娄晓娥闻言轻哼一声，“平日院中相处，怎不见你这般风趣？”
林凡莞尔，“风趣？那群暴徒也配听我说笑？能留他们活命已是格外开恩。"
林凡冷笑一声说道。
娄晓娥看着他，疑惑于他对院子中人的强烈不满。
近来的观察让她也觉得这院里没几个好人，连前夫许大茂也不例外。
为了前途，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将她出卖，这让她心生怨恨。
此刻，她竟觉得林凡早先的行为颇为明智。
娄晓娥清楚，林凡从未真正融入过院子的生活，除了与聋老太太关系稍近外，其他人他只是应付了事。
"你何时察觉院里人都不是善类？"
不知不觉，娄晓娥也开始用"禽兽"来形容这些人。
"这事说来话长..."
"我懒得讲。"
娄晓娥听后有些恼怒，林凡却暗自发笑。
"娄晓娥，你赶紧说来我家所为何事？天色已晚，别让人听见。
若被带到街道办，咱们都得挨批。"
林凡装作严肃，实则想调侃她几句。
但他也意识到确实不宜久留，若被人发现后果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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