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仙幸灾乐祸（尤其是灶王爷，他还在琢磨那999票到底算不算数）的围观下，月老颤巍巍地、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了那个他人生的新舞台——仙栈下水道。
唐棣没有再看月老的惨状。他的目光落在那些被月老扯断、散落在地上的其他红线上。其中一根“雾蚕丝”的断口处，颜色似乎比之前深了一些，隐隐透着一丝不祥的暗红，如同干涸的血迹。一股极其微弱、混杂着数据焦糊味和某种污秽甜腥的气息，在机房的臭氧味中一闪而逝。
他手中的电击棒，毫无征兆地又“滋啦”爆出一小团蓝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亮、急促，仿佛在发出无声的警告。唐棣低头看了看电击棒，又抬眼望向机房深处那些闪烁着指示灯的冰冷机器，帽檐下的眼神深邃如寒潭。
物理骇入？牵动数据？他无声地扯了扯嘴角。这老东西的红线，似乎还真碰到了一些…不该碰的东西。那暗红的痕迹，和阴灵丹、和螺蛳粉碗里的污秽，隐隐呼应。
而就在机房门外，无人注意的阴影里，元宝在追逐一枚滚动的硬币时，小爪子无意间从墙角扒拉出一颗沾满灰尘、散发着微弱甜腥气的暗红色丹丸——和之前马面掉落的，一模一样。它好奇地用鼻子嗅了嗅，随即嫌弃地打了个喷嚏，小爪子一挥，将那不祥之物又踢回了更深的黑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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