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沁蓉并未察觉这些，她的心思全在陈杨身上。弹了两遍曲子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原因。尝试多次后，索性直接向陈杨求助："陈杨，再唱一次这句歌词，为什么我觉得你两次唱得不一样？"
无人回应。
"陈杨？"
当再次呼唤陈杨时，宋沁蓉抬起头，发现他像是刚回过神的样子。
"嗯？怎么了？"陈杨先开了口，主动问道，"哪里有问题？需要我帮忙吗？"
……
你才奇怪！
宋沁蓉虽未明说，却隐约猜到陈杨的回答，于是不再提起此事，转而再次询问："我问的是，你刚才那两句歌词，为何听起来不同？"
不同？
莫非是我在跑调？
尽管陈杨清楚自己的嗓音不算好听，但若说是跑调，实在难以接受，他相信自己的音准尚可。
"是哪一句？"为了证明自己并未走调，陈杨迅速靠近宋沁蓉身旁："哪句歌词出了问题？"
"啊？"
宋沁蓉显然没料到陈杨会忽然靠近她，顿时紧张起来。
哪个男人会这样做？
陈杨如此贴近自己……是不是太过随意了？
宋沁蓉虽不清楚他人想法，但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哪怕你别有所图，也不该靠得这么近吧？这事若传开，我该如何自处？
对于陈杨的举动，宋沁蓉并不喜欢，但他似乎并未察觉。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歌词上：“宋老师，您指出哪里有问题？我重唱一次。”
仿佛陈杨只专注于歌词，根本没其他念头，纯粹只是想完善创作。
“那句‘国的每一寸土地家的每一个足迹’。”
宋沁蓉依据记忆中的旋律，将这首歌重新演绎了一遍。
弹奏完毕后，她问陈杨：“是不是有段副歌部分？”
“没错。”
陈杨点头，不愧是章明楠看重的人，他对音乐的敏感度远超常人。“有些歌词还未定稿，我想借与您讨论曲调时激发灵感，把它们补全。”
“原来如此。”
宋沁蓉有些迟疑，“这些词不完整，还需调整曲律，是否……”
陈杨一脸困惑却真诚地请教：“章教授说过，先有曲后有词，如今词完成一半，曲也有了雏形，为何不能先完善曲子，之后再填词呢？”
姐姐，我不太明白，请您指点。
“许多旋律会在作曲者脑海里自然形成，或许是灵感一现的触动，思绪可能瞬间打开，于是就有了文思泉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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