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实在忍不住,凑过去压低声音劝道,“咱九儿长老那么厉害,这次肯定也没事。”
“我知道没事,可……”秦文猛地停下脚步,目光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躁,“你听她喊得多费劲,我这心跟被揪着似的,疼得慌。”
风掌门走上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宽心。胡璃在里面守着,还有从山下请的那位有经验的女修帮忙,都是老手,稳着呢。”
正说着,产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清脆得像银铃坠地,瞬间刺破了门外的凝重。
秦文浑身一震,脚下已动,刚要冲过去,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那名中年女修满面笑意地走出来,拱手道:
“恭喜秦道友!恭喜风掌门!夫人顺利诞下一名女娃,母女平安!”
“太好了!”王胖子和李青锋同时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风掌门更是捋着胡须,眼角的皱纹都笑成了花,合不拢嘴。
秦文急着往里冲,却被女修笑着拦住:“别急,里面还在收拾,夫人刚耗尽气力,累得很,您稍等片刻。”
“对对,不急不急。”风掌门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长辈的宽和,“反正母女平安,不差这一会儿,让九儿先歇歇。”
没过多久,胡璃掀帘走出,眼眶还带着点红,脸上却漾着真切的笑意:“快进去吧,九儿让你看看咱们的小公主呢。”
秦文再也按捺不住,身形一闪便进了房内。
九儿斜倚在床榻上,脸色还有些苍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嘴角却噙着满足的笑意。
她身侧的襁褓里,一个小小的婴儿正闭着眼睛哇哇大哭,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藕节似的胳膊蹬来蹬去,皮肤白嫩嫩的,像块浸了暖玉的雪团。
秦文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动作生涩得像第一次握剑的少年,轻轻抱起婴儿,坐到九儿身边,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哽咽:“娘子,你辛苦了。”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翻涌成潮,最后只化作这句最朴素的话。
九儿摇摇头,抬手轻轻抚过婴儿皱巴巴的小脸,眼底漾着温柔的光:“你看她多有劲儿,这哭声,比风儿小时候还响亮三分呢。”
秦文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那张小脸皱成一团,哭声却中气十足,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到来。
心中的焦躁、担忧瞬间被一股巨大的柔软填满,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房外,风掌门取出几瓶莹润的丹药递给那名女修,语气恳切:“这次多亏了你周全,这点丹药不成敬意,千万别嫌弃。”
女修连忙摆手,脸上带着诚惶诚恐:“风掌门这是哪儿的话!
要不是流云宗肯收留我们这些散修,给我们一片安身之地,我们哪有如今的安稳日子?帮这点忙是分内之事,万万不敢受此厚礼!”
“一码归一码。”风掌门不由分说把丹药塞进她手里,语气带了几分不容置喙的爽朗:
“拿着!你为九儿母子操劳这么久,这是该得的。以后有任何难处,尽管来流云宗找我们,绝不推辞!”
女修推辞不过,只好郑重地收下,眼眶微红道:“那我就愧领了!往后掌门和秦道友但凡有吩咐,哪怕是深更半夜叫我,我也立马赶来,绝无二话!”
送走女修,王胖子搓着手凑到风掌门身边,嘿嘿笑道:“掌门,咱们小丫头平安降生,是不是该给她起个响亮的名字了?”
风掌门眼睛一亮,捻须笑道:“对!这可是大事,得好好琢磨琢磨……”
产房内,秦文轻轻抱着女儿,九儿慵懒地靠在他肩上,烛光在三人身上投下暖黄的光晕,身影依偎着,格外温馨安稳。
窗外,护宗大阵的流光静静淌过树梢,与远方洪荒世界那道巨门的微光遥遥相和,仿佛跨越山海的默契。
新的生命在襁褓中安睡,新的世界在云端外铺展,一切都在朝着未知而充满希望的方向缓缓展开。
房间内,秦文见九儿眼睑轻颤,眉宇间凝着掩不住的疲惫,便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将襁褓裹得更紧些:“你先歇着,我抱孩子出去让掌门他们瞧瞧,一会儿就回来。”
九儿虚弱地笑了笑,抬手替孩子掖了掖被角,指尖划过那柔软的小脸蛋:“嗯,当心些,别让她吹着风。”
“知道啦。”秦文俯身,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随即运转灵力,在襁褓外裹上一层温润的气流,像层无形的暖罩…
这才抱着孩子,脚步轻缓地走出房门,连关门都透着小心,生怕惊扰了屋内的安宁。
望着他那副紧张得近乎笨拙的背影,九儿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眼神飘向窗外,落在天边那道若隐若现的巨门上,喃喃道:“风儿……我的风儿现在怎么样了呢……”
思念如潮水般漫上心头,眼眶不禁微微发热,湿热的触感在眼角晕开。
殿前广场上,风掌门正背着手踱来踱去,脚下的青石板被踩得咚咚响,脸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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