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点点头,“好。”
又扭头问白夭夭,“妈妈妈妈!舅姥爷舅姥姥什么时候回家?”
白夭夭鼻子一酸,人虽冷静,但声音有点沙哑。
“乖,等……舅姥爷好了,过几天就回去。”
傅长治和李月英牵着两个孩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白夭夭和傅祁言相对而立。
傅祁言问了句:“老人家怎么样?”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白夭夭说道。
但是这样一来,身体受严重,就算能恢复,估计以后也得久居室内,不宜多走动了。
想到这里,白夭夭心里十分难受。
这个老人,从战场重伤病退,一直在和她相认之前,都是久病缠身,缠绵病榻的。
和她相认之后,好不容易身体有了起色,能够在外头自由走动,没想到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她都不知道,经过这段日子以来的自由和活动,老人家还不能适应,久居室内的生活。
光想想,她都觉得这是一件,有点残忍的事情。
“小白!”
傅祁言的声音沙哑,虽然她很镇定,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她的无助和不安。
他忍不住上前,抬手轻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你舅舅会没事的,相信我!”
这句话他在边境对负伤的战友说过无数次,还是头一次对自己的女人说。
因为他心疼!
白夭夭终于抬眼看着他,她嘴角扯了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人虽冷静,心里却莫名觉得沉重。
没有亲人的时候,她习惯了孤独一人。
好容易认了个亲,但面对生老病死,她也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知道,我也相信,舅舅会没事。”
白夭夭喃喃道。
傅祁言看着她的眼睛,肯定的道:“对,他会没事的,所以,你、别怕,也别担心。”
“我不怕啊。”
白夭夭说道,眼睛却不由得红了。
“我只是没想到,舅舅他的人生,会如此坎坷。”
坎坷的让人心痛!
傅祁言叹气,“你让我过来,是……”
白夭夭这才回过神,解释:“我已经同舅舅舅妈说了我们的事情,舅舅说,想见见你。”
“好,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白夭夭点点头,正要转身,却被傅祁言按住肩膀,他忽然就将她揽进怀里,轻轻一抱。
这个拥抱,不夹杂任何多余的感情,唯有安抚和依靠。
“小白!不要太担心,你不是一个人,除了家人,你还有孩子,还有……我。”
白夭夭僵住,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推开,却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在他怀里的靠了靠。
她的眼睛,终于湿润了。
在这个男人宽阔的怀抱中,她终于有了片刻的脆弱,但很快,她就整理好了情绪。
她推开他,笑了。
“我知道,谢谢!”
傅祁言没说什么,“走吧。”
见到傅祁言,马红十分惊讶,这就是老傅夫妇的儿子?
果然气宇轩昂,一表人材!
且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副旅长了,竟然比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更有出息。
她拉着白夭夭,又看着傅祁言,激动。
“笑笑,这……这就是……”
“是傅叔李姨的儿子,傅祁言,阳阳和月月的爸爸。”
白夭夭简单的介绍了句,有些不自在,但没想象中的别扭。
倒是傅祁言大大方方,直接就给马红来了个标准的军礼。
“您好!伯母,晚辈傅祁言,早就想过来看看二老了,抱歉,耽误到现在。”
他说着,还转头,看了一眼白夭夭。
白夭夭没看他,马红高兴的一个劲搓手,“哎呦,不用这么客套,不用这么客套。”
她看了一眼外甥女,眼圈有些红红的。
“你能来就好,能来就好!”
还以为外甥女从未对其他男人正眼看过,这辈子要守着两个孩子,孤独终身了。
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缘份。
“舅妈,舅舅想见他。”
白夭夭这时候解释道,“一会儿让他守着,我先陪您去休息吧。”
“我哪儿也不去。”
马红摇了摇头,拍拍白夭夭的手。
“笑笑啊,你白天还要值班,小傅估计工作也忙吧,你们好好休息,你舅舅有我守着就好。”
“舅妈,我……”
马红摆摆手,“不用跟我争,笑笑,你就听舅妈安排吧。”
白夭夭只好点点头,“好!”
病床上的华康还在昏睡,他刚才撑着一口气,同外甥女说了那许多,如今精力不济,正昏睡的沉。
白夭夭只好同傅祁言出去,到食堂打了点热饭热菜,好歹劝着马红吃了一些。
白夭夭哪儿也没去,决定今晚就呆在值班室,傅祁言让人送来了被褥,也留在这里陪着她。
大过年的,医院人很少,只有两三个轮班到医生,护士也没几个。
白夭夭和傅祁言的事情早就传开了,所以看到傅祁言呆在这里,大家惊讶归惊讶,但也没说什么。
晚上,白夭夭好说歹说的,将马红劝到了值班室睡下,自己在病房里头守着。
傅祁言照例陪着她一起,不知为何,他留在这里,白夭夭也没说什么。
都已经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了,白夭夭也不想再跟他客套了。
毕竟,他的想法,她心里清楚,让他留下来,无异于等于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傅祁言何等聪明,所以她不说什么,他也便默默陪伴,一言不发。
两人之间莫名多了份默契,不用言语,便已胜万语千言。
后半夜,昏睡中的华康忽然哼了一声,白夭夭立刻上前检查,发现老人的手指在无意识地抽搐,像是在抓什么东西。
“舅舅?”她试探着轻唤,华康的眼皮动了动。
最后,缓缓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目光,一下就看到了白夭夭……还家她身旁,一身军装的青年人。
他怔了怔,刚从昏睡中苏醒过来,人还有些怔愣。
“军……军人?”
这气宇轩昂,面容严肃的样子,倒跟自己的大儿子华庄挺像的。
华康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白夭夭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正要给他倒水喝,一旁的傅祁言早已手快,很有眼色的倒了杯热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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