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用这能力打架、躲攻击,现在能不能用它来“研究规则”?比如,用时间循环碎片,在脑子里搭个微型沙盘,模拟规则被“掰”的时候会咋样?
这想法有点疯,但苏牧决定试试。他没碰禁忌区,专挑外围的“时间规则基础结构”“能量传导模型”“微观时序扰动与宏观现象关联”这些理论着作。这些书在图书馆里跟白菜似的,光团颜色浅,看着不起眼,却是搭沙盘的“砖瓦”。
他挑了本《规则稳定性模型入门》,把光团调到眼前,试着用一丝时间之力当“探针”,戳进模型里。没敢用力,就轻轻碰了碰模型的“参数旋钮”——相当于把现实里的“引力常数”往大了拧一格。
结果,脑子里“嗡”的一声,刚搭起的小沙盘“啪”地碎了。时间循环碎片跟被戳破的气球似的,连个响都没听见就没了。苏牧揉了揉太阳穴,有点晕——这玩意儿真费神,跟拿绣花针在豆腐上雕花似的,手抖一下就全完。
他不甘心,又试。这次换个角度,不拧“引力常数”,改“时间流速差”——就是穆里亚人巨塔钻过的那两层时间层的速度差。他把模拟的“流速差”从3%提到10%,刚循环到第二个周期,沙盘又开始晃,跟地震似的,最后“轰”地塌了,连带着他的脑子也跟着抽了一下。
“还是太急。”苏牧自言自语。他想起穆里亚文明的记录里说,巨塔的“流速差”超过5%就开始不稳,到12%直接崩。那他模拟的时候,是不是该从3%慢慢往上加,跟做实验似的,一点点试?
他沉下心,重新开始。3%……稳。4%……有点晃,但能撑住一个循环。5%……沙盘里的“星球模型”开始掉渣,跟被虫蛀了似的。6%……“地脉时间层”跟“地表时间层”开始“打架”,模型里的山一会儿冒出来一会儿沉下去。
就这么一点点试,一次次失败,苏牧的额头渗出了细汗。有次模拟到8%,沙盘里的“规则乱流”跟真的一样,连带着他眼前都闪了闪,好像自个儿也掉进了穆里亚星球的“紊乱场”里,头晕目眩。
但他没停。他把从穆里亚、虚空绘族、晶壁噬体那儿看到的“崩塌前兆”记在心里,当成“参照物”——只要沙盘里的乱子跟那些“参照物”对上号,就说明方向没偏。
也不知试了多少次,记不清是第几十次还是上百次,那天,当他把模拟的“流速差”调到9.8%时,脑子里突然“叮”的一声——一个极其短暂的、跟真的一模一样的“规则共振失调”模型,在沙盘里转了完整的一圈!
虽然模型只撑了不到一秒钟,就跟被掐断的录像似的,“啪”地碎了,但苏牧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地脉时间层跟地表时间层像两根缠在一起的绳子,越缠越紧,最后“嘣”地断开,能量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往外涌,整个星球的“物质结构”跟被水泡过的纸糊墙似的,哗啦啦往下掉渣……
这感觉,跟穆里亚文明记载里的“痕迹抹除”前兆,一模一样!
苏牧猛地睁开眼,心脏“咚咚”跳得厉害。成了!他没直接碰“归零”的禁忌信息,就用自个儿已有的“变量”能力和基础知识,还真把“规则过载崩塌”的味儿给模拟出来了!这说明,只要路子对,他真能绕开仲裁庭的限制,摸到“归零”的边儿!
他激动得差点把观察令扔出去,赶紧把这发现记在私密空间里,还画了几个简易的模型图——虽然画得歪歪扭扭,但好歹把“流速差”“共振频率”“崩塌临界点”这些关键点标清楚了。
他正琢磨着怎么优化这推演方法,观察令突然“嗡”地一震,跟之前仲裁庭的通知不一样,这次的震动带着点“外来户”的劲儿,还夹杂着林栀的声音——是加密通讯!
苏牧赶紧解码。信息很短,但字字都透着慌:
“苏牧,仲裁庭说我们是‘临时庇护区’后,外面的大威胁是没了,可星域里头,不对劲的事儿越来越多!
第一,生命古树。它以前生机涨得稳稳的,跟爬楼梯似的,一步一个台阶。最近不知道咋了,开始‘喘气’了——生机一会儿浓一会儿淡,跟心跳似的,有节奏。大长老和情绪奇点一开始以为是季节变化,可监测了好些天,发现这‘呼吸’的频率在变,越来越慢,又越来越深,像在跟啥东西‘对暗号’。
第二,那些老遗迹。星域里不是有不少跟规则沾边的老石头、老柱子吗?都是几万年前留下的,跟化石似的,没能量波动。可最近,它们开始‘冒’微弱的、不认识的能量辐射,跟现在的规则网络‘对不上号’,就像收音机调错了频道,滋滋啦啦响。
第三,最邪乎的——蒲公英-7在星域最边上的死寂区附近,扫到了一缕‘信息残留’。就一眨眼工夫,抓不住具体内容,但绝对不是咱们的,也不是‘时狱’的,更不是统合体的!就像有人偷偷溜进咱家院子,还往墙上画了个没人认得的记号,又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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