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甜文的不要看这章。
这是作者文艺病没治好的时候想写的一个画面存稿,本文原定结局,有点古早,狗血。
但是这本是甜宠文,所以改成梦了,不然写得好的地方没人夸,估计都来骂作者甜宠文喜欢虐女主之类的……
要说前文接不上的先去百度一下番外这两字是什么意思。
非要看,看完了也不能骂作者和男女主。
(记得有一章写蔺景然不想干活调侃明德妃是男主的眼珠子,这里解释一下,公主们名字第二个字是明,明德妃明岱容姓明,明曦宫也有个明字,不过这都是玩笑话,是不是男女主都清楚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女主有个戏精作精人设咸鱼,不喜欢就任性作,反正聪明懂分寸也不会把她自己作没了。嗯,玩笑话和真话要分得清。)
这本基本按纯古言来写的,尽量贴切古代社会背景,让人看懂又不失古言的韵味。
太白话,读者看懂了要说语言太现代。
所以不识字/不理解的词可以去百度。
嗯,预警过了,坚持看完还骂我们家大宝和作者的全部反弹。毕竟尊重是互相的。眼睛不用可以捐掉。
…………………
*
腊月。
明曦宫内,地龙烧得暖意融融,却驱不散蔺景然眉宇间一丝若有似无的倦怠。
蔺景然斜倚在临窗的贵妃榻上,看着在窗外几株光秃秃的海棠枝桠,目光有些些飘远。
自秋狝归来,郗砚凛便一头扎进了堆积如山的政务里。
西北边陲与狄戎的摩擦骤然升级,几场试探性的小规模冲突虽被戍边将士挡了回去,却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绷。
前朝几位老臣又因来年春闱主考人选之事争执不休,吵得思政殿里日日不得安宁。
加之年关将近,各处账目盘查、宗室封赏、祭祀筹备……桩桩件件都压在帝王案头,郗砚凛几乎被淹没在奏疏的海洋里。
蔺景然已有七八日不曾好好与郗砚凛说上几句话了,有时匆匆一面,也不过是在宫道上遥遥望见御辇行过,或是他深夜踏雪而来,在她身侧和衣而卧,天未亮便又悄然离去。
春桃端着散发浓重的苦味的汤药进来,“娘娘,该进药了。”
蔺景然蹙着秀眉,那苦涩的气息仿佛能直钻入肺腑。
几年前那场凶险的小产,虽被郗砚凛及时寻来的奇药从鬼门关前拽了回来,却也在她身体里埋下了难以根除的病根。
每逢秋冬交替,寒气入体,心肺便如被无形的手攥住,咳喘难安,四肢百骸都透着股浸入骨髓的虚冷。
御医开的方子,一日比一日厚重,那药汁的苦味也一日浓过一日。
她叹了口气,接过药碗,屏息仰头,将那浓稠的苦汁一饮而尽。
喉间火烧火燎的苦涩尚未压下去,一股熟悉的腥甜骤然翻涌上喉头。
蔺景然脸色一白,侧身掩口剧烈地咳嗽起来,纤薄的肩背绷紧如弓弦,单薄的身子似乎承受不住这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微微颤抖着。
“娘娘!” 春桃惊得脸色煞白,慌忙上前替她拍抚后背,又急急去取温水。
咳嗽渐歇,蔺景然摊开掩唇的素白丝帕,雪白的丝绢上赫然晕开几抹刺目的鲜红,如同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妖异而惊心。
蔺景然眼神微微一黯,再抬眸时,脸上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安抚道:
“不妨事,老毛病了。不过是咳得急了些,嗓子有些伤着。”
春桃急得眼圈都红了,哽咽道,“这还叫不妨事?都咳血了!奴婢这就去禀报陛下,请太医令来好好瞧瞧!”
春桃说完就要往外走。
“站住。”
蔺景然她看着春桃顿住的背影,哄劝道:“陛下这几日被前朝的事缠得分身乏术,连觉都睡不安稳,何苦再拿这点小事去烦他?
太医来了,也不过是开些更苦的药罢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静养几日便好。去,把我那坛埋在梅树下的青梅酿启出来。”
春桃愕然:“娘娘,您还病着,怎么能喝酒?”
蔺景然支着额头,懒懒地撒娇,“好春桃,我心里闷得慌,那酒性温,少饮几盏暖身解闷,总好过闻这满室的药气。去吧,就一小坛。”
春桃拗不过她,只得忧心忡忡地去院中挖酒。
酒很快被取了来。
蔺景然小口啜饮着,冰凉的酒液滑入喉中,一股暖意顺着喉管缓缓蔓延至四肢,驱散了肺腑间萦绕不散的寒意,也似乎暂时熨帖了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
一杯接一杯,蔺景然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渐渐染开两抹动人的红晕,连带着那双明澈通透的眼眸也氤氲起一层朦胧的水汽,眼波流转间,潋滟生辉,顾盼神飞。
春桃忧心,“娘娘,您慢点喝…”
蔺景然软糯道,“怕什么,这点酒…还能醉倒我不成?春桃啊,你说陛下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蔺景然托着腮,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是不是又在看那些没完没了的折子?张德海那个老抠门,不知道有没有给他备宵夜…光喝茶,胃怎么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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