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阴暗潮湿,角落里堆着发霉的柴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沈砚被粗麻绳捆在冰冷的柱子上,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他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冰冷的水顺着头发流下,让他打了个寒颤,彻底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醒了?”萧烬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带着冰冷的寒意,和平时在公主面前的样子判若两人。她缓步走出来,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在从窗缝透进来的微光中闪着寒光。
沈砚看清来人是萧烬,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恐惧,随即被愤怒取代。他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显然是在咒骂。
萧烬冷笑一声,伸手拔掉他嘴里的破布。破布刚一离开,沈砚的叫嚣就立刻爆发出来:“萧烬!你这个卑贱的暗卫!快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沈家嫡子!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数不尽的财富!黄金!白银!美女!你想要什么都有!”
他以为萧烬和那些见钱眼开的下人一样,只要许以重利就能收买。可他忘了,眼前这个人,是为了保护长公主能浴血搏杀的暗卫,是连皇帝的眼线都敢毫不留情除掉的狠角色。
萧烬听完他的话,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她一步步逼近沈砚,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活像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财富?沈砚,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她俯下身,凑近沈砚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动了长公主,你还想活?别说黄金白银,就算你把整个沈家都搬来,也换不回你的命。”
沈砚被她眼中的杀意吓得浑身一颤,可依旧嘴硬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陛下默许逃出来的!杀了我,陛下不会放过你的!长公主也保不住你!”他试图搬出皇帝来压人,却不知道这句话恰恰戳中了萧烬的痛处。
“陛下?”萧烬眼中的杀意更浓了,她直起身,拍了拍手,“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既然你这么想念陛下,那我就送你去见他——哦不对,像你这种人渣,恐怕连地府都不收。”
她转身对着门外喊道:“把东西搬进来。”
很快,两个暗卫抬着一个沉重的木架走了进来,上面放着各种刑具,烙铁、鞭子、钉板……每一样都让人不寒而栗。沈砚看着那些刑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萧烬拿起一把带着倒刺的鞭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当然是让你死得痛快点。不过在那之前,我得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她走到沈砚面前,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我调查过你,沈大少爷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水,小时候在湖里玩差点溺毙,从那以后见了深水就发抖,是不是?”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他从未对人说过,连父母都不知道他对水的恐惧到了这种地步。
“想知道你的底细,还不容易?”萧烬冷笑一声,扔掉手里的鞭子,指了指那些刑具,“这些东西虽然看着吓人,但死起来太快,不够解恨。既然你怕水,那我就成全你,让你用最痛苦的死法上路,怎么样?”
“不!不要!”沈砚终于怕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错了!萧护卫,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离长公主远远的!求你了!”他拼命挣扎,绳索勒得他手腕生疼,却丝毫动弹不得。
“现在知道怕了?”萧烬不为所动,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昨天你对长公主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她对暗卫使了个眼色,“把他架起来。”
两个暗卫立刻上前,不顾沈砚的挣扎,将他从柱子上解下来,拖到柴房中央的一个特制木架上固定好。这个木架像是一把椅子,却在座位下方挖了个洞,下面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里盛满了水,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令人作呕的脏东西。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沈砚看着那桶水,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样子。
萧烬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惊恐的眼睛,语气平静得可怕:“别怕,很快就好了。你不是喜欢水吗?小时候差点淹死,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和水亲近亲近。”
她示意暗卫动手,一个暗卫立刻拿来一块浸了水的棉布,盖在沈砚的脸上。沈砚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疯狂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响,脸色很快变得涨红。
“这叫水刑,”萧烬的声音像是在解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把水一点点灌进嘴里,让你感觉自己在慢慢溺死,却又死不了,这种恐惧,应该很符合你的口味吧?”
她说着,对暗卫点了点头。暗卫拿起一个水壶,小心地将水倒在棉布上,水顺着棉布的缝隙一点点渗进沈砚的口鼻。沈砚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睛瞪得滚圆,露出满眼的恐惧和绝望,四肢拼命挣扎,却被牢牢固定在木架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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