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跟着可莉在蒙德城外“愉快”地炸了一堆鱼、顺带点燃了星落湖周围的植物后,夏玲就彻底和“禁闭室常客”这个身份绑定了。曾经琴团长提起她时,还会笑着说“那孩子看着活泼,做事却比谁都靠谱”,可现在,这位端庄的团长常常一手扶着额,一手攥着快要被揉皱的骑士团规章,在办公室里抓狂:“之前那个靠谱的夏玲哪去了!这才多久,怎么就跟可莉学了个十成十的‘破坏天赋’!”
面对琴团长的崩溃,夏玲总是晃着脑袋,眼底藏着点狡黠:“有没有可能呀,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捏?之前只是没找到‘志同道合’的小伙伴而已~”话虽这么说,可每当禁闭室的阳光透过铁窗洒在身上时,她总会收起嬉闹的模样,静静坐在冰冷的石凳上,眼神放空望着窗外的风车,仿佛整个蒙德的喧嚣都与她无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思绪早已飘回了遥远的过去。
那些尘封的记忆像老旧电影般在脑海里循环播放:阿散会笑着把刚摘的野果递到她手里,指尖还沾着清晨的露水;丹羽站在踏鞴砂的锻造炉前,挥着铁锤的模样豪迈又耀眼,火星溅在他的衣角也毫不在意;佳木总爱抱着厚厚的书籍,在树下给她讲各种奇闻轶事,眼神里满是聪慧的光;还有踏鞴砂那片永远被阳光笼罩的土地,海浪拍打着礁石,风吹过芦苇荡发出沙沙的声响……可当记忆画面定格在埃舍尔——也就是多托雷博士那张和蔼的脸上时,夏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柔和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从眼底闪过。
“多托雷……博士!”她攥紧了衣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恨意,“你这个伪善的可恶家伙!”一想到博士当初如何用温柔做伪装,把自家阿散当成实验品肆意摆弄,如何毁掉他珍视的一切,夏玲心中的怒火就像被浇了热油般越烧越旺。
“退一步越想越气!凭什么他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成果,我却要背负这些痛苦!”夏玲猛地从石凳上站起身,拳头握得指节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博士多托雷!老娘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你垫背!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在至冬安稳度日!”愤怒彻底冲散了理智,她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立刻去至冬找博士算账。
当天下午,夏玲就匆匆收拾好了行李:一件防风的斗篷、一把磨得锋利的短剑,还有几张从骑士团偷偷拿来的至冬地图。她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只是在骑士团宿舍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封信,信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却透着一股决绝:“我去至冬了,别担心,等我回来。”写完,她把信压在自己常用的那本《蒙德植物图鉴》下,背上行李,趁着黄昏的暮色,毅然决然地踏出了蒙德城门,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至冬的茫茫风雪中。她的心里,一半是对博士的滔天愤恨,一半是对未知旅程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坚定。
夏玲离开蒙德的第五天,摘星崖下方的海滩上,两道身影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一个金发少年蹲在沙滩上,用手指画着一个极为抽象的人形轮廓,线条歪歪扭扭,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的模样;他身旁漂浮着一个白色的小家伙,穿着红色的披风,像个迷你版的小天使,正是派蒙。
“所以说……你和你妹妹是从世界之外来到这个地方的,就在你们准备离开这里,前往下一个世界的时候……突然有个陌生的神明拦住了你们的去路,还把你们分开了?”派蒙围着金发少年转了两圈,语气缓慢地梳理着信息,生怕漏了什么关键。
金发少年——也就是空,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嗯,具体过了多久,我也记不清了。自从在这个世界醒来后,我就一直在流浪,从璃月到蒙德,直到两个月前在海边遇见你。”他低头看着沙滩上的抽象画,思绪又飘回了刚醒来时的场景:陌生的海岸线、空荡荡的四周,还有对妹妹的无尽担忧。
“嗯嗯!当时还好有你!”派蒙立刻凑上前,语气里满是感激,“要不是你把我从海里救上来,派蒙就要被淹死了!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做一个超棒的向导,帮你找到妹妹的!”
空看着派蒙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之前的迷茫也消散了几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
“好耶!”派蒙兴奋地飞起来,指着不远处的森林,“所以……我们出发吧,空!向着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自由之都蒙德,前进!”
在派蒙的指引下,空穿过了茂密的低语森林。林间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斑驳的光点,鸟儿在枝头唱着歌,松鼠抱着松果在树干上窜来窜去。他们还越过了一条潺潺的溪流,溪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和游动的小鱼。走了大约半天时间,一座高耸入云的神像终于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是星落湖旁的风神七天神像。神像由白色的石头雕刻而成,风神的翅膀展开,仿佛要拥抱整个天空,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青色光芒,神秘又庄严,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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