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的燕京，春寒料峭。清晨七点，沐言网络科技公司的会议室已经亮起了灯。
李沐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京都大学校园里晨跑的学生。他深吸一口气，白雾在玻璃上晕开一小片朦胧。今天，他将要提出一个足以改变公司命运的战略——不，是改变整个华夏手机行业格局的计划。
"沐言，这么早？"
刘子怡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她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职业套装，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只有耳垂上那对珍珠耳环透着一丝柔美。
"睡不着。"李沐言接过咖啡，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熟悉的温度让他心头一颤，即使重生两年，每次触碰依然让他有种失而复得的珍重感。
刘子怡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又在想前世的事？"
"嗯。"李沐言抿了口咖啡，苦涩在舌尖蔓延，"如果上辈子我能早点看清行业趋势，就不会在41岁失业..."
"但你现在有了重来的机会。"刘子怡轻轻按住他的肩膀，"而且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陆续有团队成员进入会议室。王鑫顶着两个黑眼圈，手里还抱着笔记本电脑；何紫瑜拿着厚厚一叠设计图纸；林小雨暂时替代张舒窈带着法律文件，法学院高材生的气质让她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李沐言看了看表，距离正式开会还有二十分钟。
"都准备好了吗？"李沐言合上笔记本，点了点头："今天的内容可能会让大家震惊。"
"你总是能给人惊喜。"何紫瑜眼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九点整，会议室座无虚席。除了核心团队，还有从英城赶来的汪俊、网咖连锁的几位区域经理，以及刚入职不久的市场部新人们。
李沐言站在投影幕布前，环视众人。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各位，感谢大家在百忙中参加这次战略会议。"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今天我们要讨论的，将决定公司未来五年的发展方向。"
他点击遥控器，幕布上显示出两张图片——左边是一部全触屏智能手机的渲染图，右边是一个绿色气泡形状的图标，下方写着"绿泡泡"三个字。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低声议论。市场部的新人们交头接耳，而核心团队成员则表情各异——王鑫眼睛发亮，何紫瑜若有所思，刘子怡和林小雨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如各位所见，我们的新方向是智能手机和即时通讯软件。"李沐言停顿一下，"准确地说，是自主研发的智能手机生产线和一款名为'绿泡泡'的聊天软件。"
他切换幻灯片，一组数据图表呈现在众人面前："我们大家现在使用手机操作系统基本都是塞班系统，虽然现在很受欢迎，但我个人认为他即将会被淘汰，根据我们的市场分析，未来五年内，我们大家使用的塞班系统会被慢慢淘汰，因为随着时代的进步，他不能和所有软件进行兼容，已经无法适应触控交互，所以全球手机行业将迎来革命性变革。诺基亚的霸主地位将被颠覆，而华夏厂商有机会与国际巨头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财务总监林小雨推了推眼镜："沐言，手机制造及系统研发需要庞大的资金和技术积累，我们目前的主营业务是网咖连锁和高校社交网，突然转型是不是太冒险了？"
"问得好。"李沐言早有准备，他调出一份资金流预测表，"目前燕京十家网咖每月净利润约50万，英城蔬菜配送公司约30万。加上现在的'高校社交网'广告收入，我们每月有近90万的现金流。"
王鑫举手发言："但这对于手机研发来说杯水车薪啊！光开个模具就要上百万..."
"所以我们需要外部融资。"李沐言继续说道，"我决定与京都大学合作。"
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据可靠消息，漂亮国有一家谷歌公司也在研发系统---安卓系统，所以说智能机时代即将来临，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分第一杯羹。"
会议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声音。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除了刘子怡，她们早已习惯李沐言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
王鑫第一个打破沉默："等等，你怎么知道的谷歌会在最近开放安卓系统？这个消息连硅谷的朋友都没听说过！"
"因为我有我的渠道。"李沐言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响，"做为决策者，你们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可以。"
会议室内一片哗然。何紫瑜手中的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这太荒谬了！这是不是就是一言堂。"市场部一位新人忍不住喊道。
刘子怡道："如果没有沐言的'信息'能力，我们的网咖不会提前布局宽带升级，蔬菜配送公司也不可能在冷链物流上抢占先机。"
王鑫仔细查看着表格，突然拍桌而起："干！如果这些信息是真的，我们确实有机会抢在所有人前面！高校社交网已经证明我们的技术实力，如果能抢在其他公司做出移动通讯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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