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石头接到情报时,激动得拍了拍李忠送来的信:“好小子!这备用点真是及时雨,军屯的防御终于能部署了!”
解决了情报点的事,江兰又让大宝赶紧通知江南分铺的候补掌柜张诚,去苏州接手王福的工作。
张诚今年三十二岁,是兰馨助学基金出来的学子,数学特别好,之前一直在杭州分铺轮岗,跟着王福学了一年多,对分铺的业务很熟悉。接到通知时,他正在给杭州的农户算粮价,二话不说,拿着备用账本和粮价标准表,骑上快马,往苏州赶。
二十四小时后,张诚终于赶到了苏州分铺。他刚下马,就看到分铺门口围着一群农户,周阿福正举着购粮凭证,跟王福理论。
张诚赶紧挤进去,先对着农户们鞠了一躬:“各位大叔大婶,对不起,是我们的掌柜算错了粮价,让大家多花了钱。今天所有多收的钱,我们全额退还,每户还赠一斗玉米种,给大家赔罪。”
说完,他从备用账本里拿出粮价标准表,贴在分铺门口,又让伙计们拿出算盘,当场给农户们退钱。周阿福拿到退回来的银子和玉米种,心里的气消了一半:“张掌柜,你办事实在,俺们还信新政。”
张诚又用一个小时,重新核算了所有的粮价,更新了价目牌,还特意留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对农户们说:“以后大家要是发现粮价有问题,随时来找我,我一定给大家一个说法。”
两天后,围堵分铺的农户都散了,江南的粮价又恢复了稳定。王福被调回总铺待岗学习,大宝找他谈话时,王福红着眼眶说:“大宝掌柜,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因为私事影响工作了。”
大宝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福,不是我不原谅你,是这容错机制不能松。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出错,没人顶上,新政怎么给百姓交代?你好好学,以后还有机会。”
青海那边,达尔罕等着看江兰的笑话,可等了三天,发现军屯的防御不仅没乱,还加强了,蒙古部落的动向也被摸得清清楚楚。他气得摔碎了酒坛:“怎么会有备用情报点!江兰这女人,到底还有多少后手?”
他又派人去江南,想煽动农户反对新政,可到了苏州才发现,粮价早就纠正了,农户们都在夸张诚办事靠谱。派去的人回来后,劝达尔罕:“大哥,江兰的势力就像有两条命,毁一个还有一个,咱们别再碰了,再碰下去,咱们这点人就要被全抓了!”
达尔罕看着空荡荡的山寨,只能认怂,暂时不敢再破坏江兰的势力。
解决了危机后,江兰又开始完善容错机制。她奏请胤禛,把容错机制写进了 “新政势力管理条例”,规定所有的情报点必须设备用点,核心分铺必须配候补掌柜,还设了督查岗,让江石头管情报线,大宝管商业线,丫蛋管后勤,每个月都要检查,每个季度都要演练。
江老实带着木工组,给全国十五个主情报点都升级了备用设施,把空心菜坛换成了双层陶瓮,外层装粮食,内层藏密信,更隐蔽了。他还在备用点加了通风口,防止情报员缺氧。
江王氏则带着织坊的女工,给备用情报员做了暗号护腕,上面绣着兰草和荆棘的图案,兰草代表安全,荆棘代表危险,情报员们戴着护腕,就能快速识别暗号。
江兰站在京营议事厅里,看着江石头展示的演练报告 —— 十五个备用情报点全部达标,十二个核心分铺的候补掌柜也都合格。她对在场的核心成员说:“我从一个包衣丫头走到现在,我明白一个道理:势力大不如势力稳。这容错机制不是怕输,是怕对不起百姓。情报点不瞎,军屯的农户就能安稳种地;粮价不错,买粮的百姓就不会吃亏。只要这机制在,不管八爷党怎么闹,咱们的新政都塌不了。”
这时,丫蛋拿着李忠送来的新情报,跑了进来:“姐姐,李忠说蒙古部落的异动,可能跟沙俄的商人有关,他们最近走得很近。”
江兰接过情报,眼睛亮了:“好!让广州的备用情报点盯紧沙俄的商船,再让李忠多派几个人,查查蒙古部落和沙俄到底在搞什么鬼。咱们的容错机制,不仅要防八爷党,还要防海外的隐患。”
青海的备用情报点里,李忠正拿着江王氏做的暗号护腕,给情报员们讲解怎么识别暗号;苏州分铺里,张诚正在给新招来的伙计培训粮价核算,确保再也不会出错;京营的演武场上,江石头正带着士兵演练 “突袭情报点”,为下一次的容错演练做准备。
江兰知道,只要这容错机制一直在,她的势力就像一棵有深根的大树,不管遇到多大的风雨,都能稳稳地站着,守护着新政,守护着大清的百姓。
夕阳透过御书房的窗户,照在江兰的脸上,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暖 —— 这不仅是她的势力,更是百姓的希望,只要希望在,新政就永远不会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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