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开始。
起初几轮，罗草凭借还算不错的运气甚至还小赢了两把。
看着她们脱掉外套，他稍稍松了口气，觉得或许局面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然而，好景不长。
从第五轮开始，形势急转直下。
罗草开始莫名其妙地连输。
他抽到小点数时，几人总能恰好抽到比他大一点点的牌。
他难得抽到不错的牌时，她们必定有人抽到更大的。
更诡异的是，每当牌局进行到关键时刻，或者罗草连续输了几把时，总会有一个人突然提出要去洗手间，或者要调整一下灯光，然后拿着自己那叠牌离开片刻。
“这不科学……”罗草看着自己又一次抽到的可怜的3点。
他之前积累的优势早已荡然无存，身上虽然不用脱衣服，但那额外次数的债务已经悄然累积到了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数字。
而女孩们虽然也互有输赢，但明显脱衣的频率远低于他这个重点关照对象，而且她们脱掉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外搭、袜子、发饰之类，核心装备依然稳固。
又一次，当标枪又嚷嚷着牌拿久了手汗，我去洗个手准备离席时，罗草终于忍不住了。
“等等！”他伸手按住了标枪，目光锐利地扫过四位表情各异的舰娘。
标枪动作一僵，脸上笑容不变：“怎么了指挥官？”
绫波平静地看着他。拉菲眨了眨眼。Z23则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我要验牌。”罗草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可以哦。”标枪非常大方地将自己面前的牌推了过来。
“指挥官随便检查~”绫波和拉菲也默默将自己的牌推过来。Z23犹豫了一下，也照做了。
罗草将所有的牌收集起来，仔细地检查。
牌背的图案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标记。牌面也毫无异常，是标准的扑克牌。
他一张张地洗，切，反复查看，甚至对着灯光看，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难道真是自己运气背到极点，外加产生了被迫害妄想？
罗草皱着眉，将牌还给她们，心中疑虑未消。牌局继续。
然而，诡异的“连败”仍在持续。罗草几乎要抓狂了，他死死盯着每个人抽牌、看牌、亮牌的动作，不放过任何细节。
就在又一局，他盯着标枪抽牌后那极其自然地将牌扣在胸前、手指似乎无意识地在牌背上摩挲了一下的动作时，一个细微的反光点出现了。
那是……指甲？
他猛地看向标枪的手指，又迅速扫过其他三人。
她们的指甲上像是涂了非常非常淡的指甲油，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一个大胆的猜想涌入脑海。
“停！”罗草再次叫停。
“指挥官，又怎么啦？”标枪无辜地眨着眼。
“把你们的手，伸出来。”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照做了。
罗草凑近，仔细观察她们的指甲。果然！在特定角度和光线下，能看出来端倪。
罗草深吸一口气，指向那盒扑克牌：“牌，确实没问题。但是……问题出在你们的手上，对吧？”
房间里一片寂静。
“……指挥官好厉害，的说。”绫波率先打破了沉默，平静地承认了，“……确实是这样。”
“被发现了呢~”标枪吐了吐舌头，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不过，指挥官之前没发现，所以之前的输赢和惩罚，可都要算数哦！”
“对、对啊……”Z23也小声附和，虽然心虚，但一想到累积的“战果”，还是坚持着说道。
看着她们这副作弊被抓但拒不悔改还要坚持兑现赌注的耍赖模样，罗草气极反笑。
“好啊，喜欢玩是吧？喜欢给我设套是吧？”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既然之前的债务都算数，那我就一次性全部兑换好了。”
他一步步走向挤在沙发上的四人。
“不是喜欢额外次数吗？不是想看我火力全开吗？”
“那么今晚，就如你们所愿。我会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指挥官被惹毛后，全力以赴的补偿。”
话音落下，不待女孩们反应，他已经俯身，将离他最近的标枪和绫波同时揽入怀中，接着手臂一伸，把试图往后缩的Z23也捞了过来，最后看向反应最慢的拉菲。
拉菲眨了眨眼，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慢吞吞地想往沙发角落挪，但罗草怎么可能放过她。
“一个都别想跑。”罗草笑着，将她也拉了过来。
“今晚，我们好好算算总账。”
等过了凌晨，行动也终于告一段落。
罗草长舒一口气，靠坐在床边，虽然进行了一场高强度的债务清偿，但他感觉状态竟然还不错。
他正准备拉过被子，搂着身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几人睡下。
一只温软的小手却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角。
罗草转过头，发现手的主人是绫波。
她显然消耗了大量体力，但比起另外三个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同伴，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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