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合会议后,产屋敷耀哉特意为白鸟岩与蝴蝶忍批了个小长假。上弦之贰的陨落,是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壮举,亦是鬼杀队气运转折的曙光。两位柱级功臣,理当稍作休养,以养精蓄锐。
恋柱甘露寺蜜璃得知后,羡慕得粉绿色的眼眸泪光闪闪,抱着白鸟岩的胳膊不撒手,声音甜腻得能拉出丝来:“白鸟君~忍姐姐~好羡慕你们呀!我也好想放假!”她鼓着腮帮子,像只委屈的粉色兔子。
白鸟岩漆黑的眼眸掠过一丝无奈,蝴蝶忍则掩口轻笑:“蜜璃,锻刀村可是我们的命脉呢,少了你这位‘恋柱’大人坐镇可不行哦。”
蜜璃也知道职责所在,最终只能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踏上了返回锻刀村的路途,背影都透着股“苦命打工人”的萧索。
然而,对于白鸟岩和蝴蝶忍而言,虽说处于放假期间,但是二人的生活轨迹却并未发生太大的变化。蝴蝶忍依旧流连于她那间摆满瓶瓶罐罐、弥漫着药草清香的实验室,专注地调配着新的药剂。白鸟岩则雷打不动地保持着晨起练剑的习惯,深蓝色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中舞动降灵,带起道道凝练的霜白轨迹,寒气四溢。
唯一的不同,是两人之间那份无需言明的默契与温存。偶尔,他们会抛下蝶屋的喧嚣,如同寻常恋人般溜出去享受片刻的二人世界。或许是午后暖阳下,在蝶屋后山开满野花的僻静小径上手牵着手,慢悠悠地散步,听风拂过林梢,看蝶舞翩跹。白鸟岩沉静,蝴蝶忍温婉,蓝与紫色的羽织在阳光下交相辉映。又或许是静谧的夜晚,并肩躺在蝶屋最高的屋顶上,枕着星光,望着天边那轮清冷的圆月。夜风微凉,带着草木的湿气,两人之间无需言语,只是静静地依偎,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仿佛便能驱散所有的疲惫与寒意。
白鸟岩这“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然而,与他同处一个屋檐下的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三人,日子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苦不堪言。
那田蜘蛛山的惨烈战斗在他们身上刻下了深刻的印记,身体机能受损。恢复训练是残酷的,而“吹爆葫芦”这个看似简单粗暴的目标,更是成了悬在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半人高的坚硬葫芦,像一座沉默的大山,嘲笑着他们每一次拼尽全力的吹息。
无论他们如何鼓胀脸颊,涨红脖子,将肺部所有的空气挤压出去,那葫芦顶多只是剧烈晃动,发出沉闷的嗡鸣,却始终岿然不动。
于是,三人彻底化身成了修炼狂魔。白鸟岩黎明即起,推开房门时,有时能看到庭院里已经有身影在挥汗如雨。炭治郎永远是冲在前面的那一个。他赤着上身,肌肉贲张,汗水如同小溪般沿着他布满伤痕的脊背流淌。他一次次对着葫芦发起冲锋,眼神里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火焰,每一次失败都只让他下一次的吹息更加凶猛。那勤勉刻苦、百折不挠的身影,让白鸟岩看在眼里,心中涌起强烈的欣慰。
嘴平伊之助的野猪头套下,也爆发出惊人的能量。这个狂野的少年将所有的挫败感都化作了疯狂的体力消耗。他不再像刚来时那样精力过剩地在蝶屋上蹿下跳、大喊大叫扰人清梦。取而代之的是,他把自己投入到近乎自虐般的高强度体能训练中。扛着巨大的原木深蹲、奔跑,对着木桩疯狂挥拳踢腿,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耗尽,像一滩真正的烂泥般倒在地上,然后被蝶屋的隐们或炭治郎拖回房间。几乎是一沾枕头,震天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过度消耗带来的深度睡眠,意外地让蝶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宁静——没有了猪猪的咆哮。
至于我妻善逸……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吹爆这个破葫芦啊!”金发少年崩溃的哀嚎几乎成了蝶屋的背景音。他一边眼泪鼻涕横流地哭喊着“会死的!肺会炸掉的!”,一边又因为害怕被丢下、害怕无法保护同伴而不得不一次次鼓起腮帮子,对着那可恶的葫芦拼命吹气。结果往往是把自己吹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瘫倒在地如同一条离水的鱼。
时光就在这苦练中悄然流逝,如同蝶屋屋檐下滴落的雨水,积少成多,终将汇聚成改变的力量。
一个微风吹拂的午后,训练场上。
炭治郎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头发,顺着脸颊滴落。但他琥珀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紧紧锁定着对面那个如同精密人偶般沉静的少女——栗花落香奈乎。这是反应速度的训练,目标是用水泼中对方。
香奈乎的动作依旧轻盈迅捷,如同穿花蝴蝶。然而这一次,炭治郎的感知仿佛突破了某种无形的屏障。他不再仅仅依靠眼睛,而是将呼吸法带来的敏锐五感提升到了极致。风掠过香奈乎衣袂的细微声响,她脚尖点地时尘埃扬起的轨迹,甚至她呼吸间那微不可察的节奏变化……所有的信息都在炭治郎的脑海中瞬间整合、预判!
一个假动作!香奈乎身形微晃,试图诱使炭治郎做出错误判断。但炭治郎没有上当,他的动作甚至比思维更快一步,在香奈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那个微小间隙,如同猎豹般精准地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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