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重新游走在她的身上,当触到更私密的肌肤时,他吞咽口水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喉结滚动间,她甚至能看见他太阳穴突突跳动的青筋。
突然响起的布料撕裂声让她惊惶抬头,却见他扯断自己衬衫袖口的纽扣,额角渗出的汗珠滴在她的睡裙上。
好了……
他几乎是踉跄着后退,指尖还沾着未抹匀的药膏,剩下的…… 你自己来。
看着那个平日里连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的男人,此刻衬衫凌乱地敞着,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仓皇逃离的背影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夏嬣葵没忍住笑出了声。
与此同时,夏、秦、慕容三大家族已倾巢而出,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势力在全国范围内搜寻。
当他们发现周宇哲几乎在同一时间销声匿迹时,便将所有怀疑的矛头都指向了他。
只是无人知晓他那逆天的发明才能,因此始终无法参透他究竟是如何在毫无痕迹的情况下将夏嬣葵带离,又去了哪里。
半月余的搜寻如坠雾海,三大家族的继承者们早已没了往日意气,眼窝深陷的模样倒像是街边落魄的流民。
夏嬣馨则彻底撕下了单纯、心善面具。
她不再刻意讨好任何人,心中被报复的执念填满,甚至开始主动接触那些游离于法律边缘的极端势力。
夏家父母看着行事越发乖张,毫无名门闺秀姿态的她,终于熄了精心培养的心思。
但血缘的牵绊终究难断,他们数次想将她逐出家门,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在看到她眼底戾气时咽了回去。
往后数日,夏嬣葵再未提过回家的事。
周宇哲何等敏锐,见她用指尖反复描摹落地窗上的水汽,望着暮色中的海平面长吁短叹时,便知她深藏的思念,越来越浓烈。
自她不顾性命为他吸出蛇毒,又在他被药物折磨时甘愿交付自己开始,他对她的信任早已坚如磐石,爱意更是汹涌至顶点。
此刻他内心正经历着剧烈的撕扯。
情感上他不忍见她愁眉不展,可占有欲却让他渴望将她彻底困在身边。
周宇哲一边用银叉喂她品尝切好的水蜜桃,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唇角,状似随意地问道;“在想他们?”
夏嬣葵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
“夏家夫妇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他低声道。
她咽下口中的果肉,眼神清澈而认真;“可感情有时与血缘无关啊,就像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一样。”
周宇哲原本因嫉妒而紧握的拳头骤然松开,尽管觉得这个比喻并不贴切,却还是被那句 “喜欢” 烫得心尖发颤。
他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暗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晶果盘的边缘;“那夏铭泽他们呢?他们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
夏嬣葵奇怪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些流言蜚语,和艺术节那天脚上的伤。
“他们又不是我的影子,不可能分分秒秒与我待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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