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吕辰正带着小雨水,在家里整理这些天的收获,两兄弟使出吃奶的劲,将一块沉重的“汉白玉”石墩挪到墙角,还没来得及擦汗,院门口就传来一声压抑着怒火的厉喝:“吕辰!你给我出来!”
三兄妹同时一激灵。只见刘干事脸色铁青地站在院门口,平日里和蔼可亲的街道干部,此刻眉毛倒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探头探脑、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表情的邻居。
“刘干事早啊!”吕辰心知“效果”来了,赶紧换上略带惊慌的表情,“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刘干事大步流星地跨进院子,差点被地上的一个破藤筐绊倒,气得他狠狠踢了一脚,“我再不来,你这小子就要把整个胡同、整个街道的脸都丢光了!你看看!你看看你这院子!成什么样子了?!”
他手指颤抖地指着满院的狼藉:“废纸堆得比山高!破家具塞得没处下脚!还有那几个腌咸菜的破罐子!” 他指着厨房门口那五个硕大的“元青花”腌菜罐,“花九百买这玩意儿?吕辰!你是不是写书写傻了?还是真觉得自己是那什么‘金爷’,钱是大风刮来的?!”
“金爷?”吕辰一脸茫然加无辜,“刘干事,什么金爷银爷的?我不认识啊!这些,这些是我自己买的……”
“自己买的?!”刘干事的声音又拔高了一截,“你当我聋了还是瞎了?这几天整个四九城都传遍了!有个穿军大衣戴蛤蟆镜、自称‘金爷’的愣头青,在废品站当冤大头买废纸,在琉璃厂被人当肥羊宰了买假家具,在潘家园花天价买了几个腌咸菜的破罐子!还有各处胡同,好几家拆迁户都说被一个‘金爷’包圆了破烂!那派头,那做派,那花钱如流水的劲儿,不是你吕辰还能是谁?你那稿费呢?六千块!是不是就这么糟蹋光了?”
刘干事痛心疾首,指着吕辰的鼻子:“小吕同志啊小吕同志!街道把你当青年榜样,给你表彰,把你写进《街志》!是希望你能给街坊邻居、给青少年们做个好榜样!可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一个彻头彻尾的败家子!一个被人戳脊梁骨的大棒槌!你对得起组织对你的培养吗?对得起你牺牲的父亲吗?对得起你表哥表妹吗?”
他越说越气,指着那堆“贝勒府老家具”:“就这破玩意儿,值三千?那文刀刘是什么人?琉璃厂出了名的‘刀快’!你被他当猪宰了知不知道?!”又指着那堆废纸,“买这些擦屁股都嫌硬的玩意儿练字?你糊弄鬼呢!”
吴奶奶也忍不住开口,语气满是惋惜:“小辰啊,听奶奶一句劝,赶紧收手吧!钱没了可以再挣,这名声臭了,可就难捡回来了!你看雨水,多好的孩子,你让她以后在街坊面前怎么抬头?”
张奶奶更是气得直跺脚:“就是!那罐子就是的腌菜缸,什么元朝的!世上哪有那么多几百后的老物件,千万别信!”
邻居们的议论声嗡嗡作响,看向吕辰的眼神充满了失望、不解,甚至带着点看笑话的意味。何雨柱急得直搓手,想替表弟辩解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吕辰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半晌,他才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幡然醒悟”的羞愧和“委屈”,声音有些发哽:“刘干事,吴奶奶,张奶奶,还有各位街坊,我,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就是突然有了这么多钱,不知道该怎么花,又听人说老东西值钱,能升值,就,就鬼迷心窍了,那个‘金爷’,是我瞎胡闹装样子,想着买东西方便点,不被当小孩糊弄,没想到,” 他恰到好处地哽咽了一下,“没想到被人坑了这么多,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他指了指院子,一脸“悔不当初”:“这些东西确实看着就不值钱,我真是个大傻子!” 他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动作夸张。
刘干事看他这副“认罪悔过”的样子,又听他承认钱花得差不多了,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点,但语气依旧严厉:“知道错了就好!还不算晚!从现在起,给我消停点!别再出去丢人现眼!更别再去当什么‘金爷’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刘干事,我保证!再也不买了!”吕辰连忙点头如捣蒜。
“哼!”刘干事重重哼了一声,“这些破烂,你自己想办法处理!该扔扔,该劈柴烧火就烧火!别堆在院子里碍眼!还有,”他严厉地扫视了吕辰和何雨柱一眼,“管好钱!剩下的稿费,交给柱子保管!你一个毛孩子,手里不能有这么多钱!”
“是是是!我这就把钱都给表哥!”吕辰立刻表态,掏出一百来块钱,一把塞给了何雨柱,“表哥,这是剩下的稿费,都给你”。
刘干事又训斥了几句,在邻居们“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叹息和议论声中,才余怒未消地离开了。
吕辰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他脸上那点“羞愧”迅速褪去,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这场戏,终于演到了高潮,也演到了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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