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羽上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傲慢回道:“我凭啥告诉你,你们这群泥腿子无故抓我,我回去定要告诉我家老爷,让你们这群泥腿子吃官司,下大牢。”
“哦!这么厉害,你家老爷是谁?”
“是…我家老爷不是你们这群泥腿子惹得起的。”
“是吗?再怎么惹不起也得讲道理、讲律法,你偷了我家十两银子,不快些还来,就送你去见官,你家老爷也保不住你。”
“你…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偷过你家银子了?”
“二房源村就你一个外人,我家丢了银子,不是你偷的,还会是谁偷的?”
“你瞎说,我都没进过你们村,怎么偷你家的银子?”
“你白天是没进我们村,可是你晚上偷摸进村了。”
“晚上我也没进村,我一直趴在那山包上。”
站在一旁的晏水生,插嘴道:“你刚才不是说迷路了,意外溜达到我们村来了吗?怎么晚上也趴在大石背山上?”
“我…我…”
晏羽对晏水生摆了摆手,示意晏水生不要多说话。
“我家丢了银子,村里就你一个外人,这钱你必须得赔,否则!呵呵…”
“你…你想干嘛?”
“山包上虽然有些蚊子,可与牛棚比起来,那些蚊子算个啥,把你在牛棚关几天,看你的血够不够牛棚蚊子吸。”
在那小厮惊吓之时。
晏火旺故作惊讶劝阻道:“羽哥,牛棚里的蚊子又大又多,这人双手又被绑了,恐怕挨不到晚上,就得被蚊子吸干。”
“吸干就吸干呗!反正是他做贼在先,到时把他的尸体往深山里一丢。”
是呀!
深山里丢一具尸体,谁又能找到了。
恐怕过不了两天,尸体就得被野兽啃食干净了。
那小厮没了刚才的傲慢。
哀求道:“大爷,行行好!我真的没偷你家银子。”
晏羽回道:“没偷我家银子,那你躲到我们村来干嘛?没偷也是你偷的,若想活命,先赔十两银子。”
“我…不信你搜,我身上就剩下百来个铜板了,哪来的十两银子。”
“没准你同伙拿着银子先跑路了,你留下来还想继续偷盗。”
“冤枉啊!我就一个人来的西乡,哪里有同伙。”
“这我不管,要想活命,先赔十两银子。”
“能不能先赔些铜板给你,待我回到宁州城,再取来银子还你。”
“不行!你回到宁州城后,我去哪里寻你还钱?”
“立字据,我给你立字据行不?”
字据?
这人还会写字?
看来不是普通人家的家丁。
“宁州城太远了,我不可不想跑到宁州城去寻你还钱。”
“那个…大爷能不能派个人到西乡集镇,给周氏杂货铺周掌柜送个信,我先向他先借十两银子还你。”
西乡周氏商行?
姓周的?
晏羽只与那周秀才有交集。
而且那周秀才在宁州城经营的产业,正是周氏商行。
“也行!你叫周什么,好让人与他说明情况。”
“小人周疤皮,他认识小人的。”
“哦!你见过西乡周氏商行掌柜几次了,我担心他忘了你这号人。”
“不可能!我来西乡后见过周掌柜好几面了,他不可能忘记我的。”
“那你通过周掌柜,给周秀才传递了多少信息呀?”
“没多少信息,也就…”
“说呀!怎么不说了?”
“你…你诈我,我艹你妈个泥腿子,我家老爷是秀才老爷,我家大老爷还是宁州城吏目,得罪我家老爷,你们全村都等着下州牢吧!”
看来!
这周疤皮能寻到二房源村来,肯定是从黄沙桥那边尾随而来。
而自己最近大量购买红糖之事,那周秀才必然已获知。
那么自己掌握从红糖中,提炼西洋糖的技术,周秀才也猜得到。
所幸!
这周疤皮并未进村。
护卫队一直在阳子窝训练。
也未出村,进行长途奔袭的拉练。
而自己这一支护卫队的实力,那周秀才肯定不知。
若没有轰天雷这么一炸,炸出一个隐藏威胁。
估计过段时间去宁州城交货,自己就得凶多吉少了。
先是得罪一个赵二爷,一个可以差遣州城衙役的赵二爷。
现在又开罪了一个周秀才,家里大哥还是宁州吏目。
唉!
都是怀璧其罪。
虽然晏羽也不知道宁州吏目是个啥官。
但能在宁州生意做得这么大,铁定是宁州实权权贵。
看来自己这护卫队,得加快速度形成战斗力。
看了一眼愤怒的周疤皮,晏羽顿时有一个主意。
请烈太公将在谷口围观的村民赶走后。
晏羽带着护卫队,将周疤皮带到阳子窝深处。
一块粗布塞在周疤皮嘴里,严严实实绑在一棵松树上。
晏羽向晏水生问道:“你的杀猪刀带在身上没?”
晏水生猜到晏羽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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