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吗?小子。”葫闹闹不知何时又醒了过来,声音少了之前的戏谑,多了一丝沉重,“这就是你想‘见识’的真正历史现场。感觉如何?”
龙渊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看到了一个母亲紧紧抱着已然死去的婴儿,眼神空洞;看到了一个老人对着被焚毁的家园嚎啕大哭;看到了几个日本兵嘻嘻哈哈地从一家店铺里抢出东西,随手将店主开枪打死……
愤怒、悲伤、恐惧……种种情绪在他胸中翻腾。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助。即便有了葫闹闹这个看似神奇的金手指,在如此庞大的战争机器和历史洪流面前,他又能做什么?扒几个鬼子的裤衩,除了制造一时的混乱和笑料,于大局何补?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低落的情绪和内心的质疑,葫闹闹哼了一声:“怎么?觉得小爷我的手段上不了台面,改变不了什么?”
“难道不是吗?”龙渊在心里反问。
“幼稚!”葫闹闹教训道,“改变历史,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它是由无数看似微小的瞬间、无数个体的抗争累积而成的。羞辱敌人,提振己方士气,让侵略者恐惧,让同胞们看到希望……哪怕只是一丝微弱的火光,在至暗时刻也弥足珍贵。”
它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古老的智慧:“而且,谁告诉你,小爷我的能力仅限于扒裤衩了?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是让你熟悉一下操作流程。真正的‘净化之术’,可不仅仅是剥掉衣服那么简单……”
龙渊心中一动,正想细问,前方探路的士兵突然打了个手势,所有人立刻匍匐下来。
“有情况!”赵大虎压低声音,脸色凝重。
龙渊悄悄探头望去,只见前方是一个相对完好的街区路口,似乎被日军临时设为了一个物资中转点。几辆军用卡车停在那里,二十几个日本兵正在忙碌地搬运箱子,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机枪阵地。更重要的是,路口被沙包和铁丝网堵住了,这是他们南下的必经之路之一。
硬闯无疑是送死。绕路?时间不等人,而且谁也不知道其他路线的情况是否更糟。
“怎么办?班长?”另一名士兵焦急地问。
赵大虎眉头紧锁,观察着敌人的布防,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敌人太多,火力太强,过不去。只能等晚上再看看机会,或者找别的路。”
等待?龙渊看着那些耀武扬威的日本兵,又看看身边疲惫不堪、眼中带着绝望的同伴,一股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难道又要像刚才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然后无奈地退走?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机枪阵地上。两个日军机枪手正叼着烟,悠闲地聊着天,那挺歪把子机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威胁着所有人的生命。
一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长。
“闹闹,”他在心中呼唤,“你的‘净化之术’,能对那挺机枪做点什么吗?比如……让它‘叛变’?或者让它的零件‘消失’?”
“唔?”葫闹闹似乎来了兴趣,“直接作用于非生命体?想法不错,有点挑战性。不过小爷我现在能量恢复了一丢丢,可以试试。但距离有点远,效果可能打折扣,而且需要更精确的指令和精神力。”
“怎么做?”
“集中你的精神,锁定那挺机枪,想象它最关键、最脆弱的部位……比如,枪机或者供弹板?然后,想着让它‘失灵’或者‘分解’。指令嘛……嗯,这次正式点,念‘玄稷同心,秽物净除’!”
龙渊:“……” 这指令怎么还是透着一股中二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那挺歪把子机枪上。他回忆着看过的枪支结构图,想象着枪机内部精巧的撞针和弹簧……
“玄稷同心,秽物净除!”他几乎是用气音念出了这句羞耻的咒语。
胸口的葫芦再次传来微热,一股比之前更清晰的气流涌向他的双眼,他仿佛能“看到”一道极其细微的、几乎不可察的波动,跨越空间,精准地命中了那挺歪把子机枪。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也没有布匹撕裂的声响。
只见那名正在点烟的日军机枪手,刚把火柴凑到嘴边,突然——
“咔吧……哗啦……”
一阵细微但清脆的金属碎裂和散落声从机枪内部传来。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挺刚刚还威风凛凛的歪把子机枪,如同被抽掉了骨头一般,枪身猛地一颤,关键部位的几个零件(包括枪机和部分供弹装置)竟然凭空脱落、分解,变成一堆零散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小物件,“叮叮当当”地掉在了地上,甚至有一颗小弹簧还蹦跶了几下,滚到了其中一个机枪手的脚边。
两个机枪手愣住了,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都浑然不觉。他们低头看看地上那堆突然“罢工”的零件,又看看彼此,脸上写满了懵逼和不可思议。
“なに?!(什么?!)”其中一个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把这些突然散架的零件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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