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在于,‘夜枭’很可能就在附近。大规模使用能力,可能会暴露我们的位置。”龙渊补充道。
“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赵大虎摩拳擦掌,“队长,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这热闹不看,老子死了都不闭眼!”
计划既定,立刻开始准备。他们选择了第二天下午,阳光明媚,外滩游人相对较多的时候。龙渊、王翰和赵大虎分散在外滩的不同位置,混在人群中,观察着日军的巡逻队和固定岗哨。
龙渊选择了一处能够俯瞰外滩部分区域的楼房顶层作为“施法点”。他凝神静气,意识沉入葫芦空间,引导着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能量”。葫闹闹显得异常兴奋,对于这种“创造性”地使用能量,它似乎有着天生的偏好。
“开始了。”龙渊心中默念。
一股无形无质,却蕴含着强烈混乱意念的能量波动,以龙渊为中心,如同水波纹般扩散出去,精准地覆盖了预先选定的几个目标——一支五人巡逻队,以及附近两个哨位上的四名士兵。
起初,一切如常。巡逻队的士兵依旧迈着僵硬的步伐,目光警惕地扫视着人群;站岗的士兵如同木偶,一动不动。
但很快,异样出现了。
一个巡逻兵突然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开始不由自主地撕扯自己的领口,仿佛那里有无数只虫子在爬。他的动作引起了同伴的注意,但还没等同伴询问,另外两名士兵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眼神变得迷离、狂躁。
“好热……好难受……”
“衣服……脱掉……”
含糊不清的呓语从他们口中发出。在周围路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那名最先发作的士兵猛地扯开了自己的军服纽扣,露出了里面的衬衣。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仿佛失去了理智,开始疯狂地脱卸身上的装备——步枪被扔在地上,子弹带、武装带被扯断,然后是裤子……
“八嘎!你在干什么!”巡逻队的曹长又惊又怒,厉声呵斥,试图上前制止。
然而,为时已晚。混乱如同病毒般迅速传染。另外几名巡逻兵,以及不远处的岗哨士兵,也几乎在同一时间陷入了这种诡异的狂乱状态。他们眼神空洞,脸上带着诡异的潮红和痴迷的笑容,开始不顾一切地撕扯自己的军装。
“脱掉!全都脱掉!”
“自由!飞翔!”
荒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在短短一两分钟内,这九名日军士兵,就在外滩无数中外人士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赤条条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他们仿佛毫无羞耻之心,开始手舞足蹈,发出怪叫,有的甚至沿着外滩狂奔起来!
“天哪!上帝啊!”一个外国女士捂住眼睛,发出惊呼。
“噗!哈哈哈哈哈!”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如同点燃了炸药桶,整个外滩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声、口哨声和相机快门声。
“快拍!快拍!大新闻!日军士兵在外滩集体裸奔!”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
场面彻底失控了。赤身裸体的日军士兵在狂奔,有的抱着路灯杆扭动,有的对着黄浦江呐喊。闻讯赶来的其他日军士兵试图控制局面,但面对这些力大无穷、状若疯魔的同僚,一时竟无从下手,反而显得手忙脚乱,更加狼狈。
租界巡捕房的巡警们也赶到了,但他们大多抱着胳膊看热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幸灾乐祸。这可是难得的奇观!
隐藏在人群中的赵大虎,笑得直捶旁边的墙壁,眼泪都飙出来了。王翰也是忍俊不禁,同时用微型相机冷静地记录着这“历史性”的一刻。
龙渊在楼顶,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一次性精确影响九个人的精神,消耗远比“吞噬”军火要大。但他看到下方那混乱而滑稽的景象,感受到敌人那彻底崩塌的威严和秩序,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意。
这不是血腥的杀戮,却是一场对敌人精神和尊严的致命打击!
就在他准备收敛气息,撤离现场时,一股冰冷、锐利如同手术刀般的感知力,猛地从外滩另一侧的高层建筑中刺出,精准地锁定了他的位置!
“夜枭”!她(他)果然在!而且,这次对方似乎动用了某种特殊的手段,感知的强度和精准度远超码头那次!
龙渊心中一凛,毫不犹豫,立刻切断了与葫闹闹的能量连接,身形如同鬼魅般从楼顶消失,混入下方混乱的人流之中。
那股冰冷的感知力在他刚才停留的地方盘旋了片刻,带着一丝被戏弄后的暴怒,缓缓收回。
“裸奔奇观”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整个上海滩。报纸号外满天飞,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皇军士兵集体中邪,外滩上演荒唐一幕!》、《是诅咒还是反抗?日军颜面扫地!》、《租界哗然,围观者众,日军威信遭遇滑铁卢!》。照片虽然被打上了马赛克,但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和描述,足以让日军高层气得吐血。
国际舆论一片哗然,日本帝国军队的形象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日军内部更是风声鹤唳,不仅要加强对外防范,还要对内进行“思想整肃”,担心这种“怪病”会蔓延。特高课和“影舞者”的脸被打得啪啪响,“夜枭”的怒火几乎能点燃空气。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龙渊小组,则在一片混乱中,悄然将目光投向了下一个真正关键的目标——那艘承载着“礁石”同志希望的“特殊货物”运输船。敌人被狠狠抽了一记耳光,注意力被极大分散,他们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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