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下决心,绝不能让女儿被这种寻常男子耽误了前程。
刚走进客厅,扑鼻的饭菜香就迎面而来。红木圆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棋盘旁坐着正在对弈的青年和中年男子。
见古廷香进来,两人正要打招呼,却在看到她身后的方余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位是?
小香带来的朋友,我也是第一次见。
二人目光交汇,心中已有打算。这世道人心浮躁,多少碌碌之辈整日做着攀龙附凤的美梦。偏有些痴傻的富家千金,真会被这等货色蒙骗过去。
李国治起初对方余满怀敌意毕竟是情敌,又见他与古廷香关系匪浅。如今却彻底放下心来: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愣头青,要收拾他简直易如反掌。
方余觉察到异样。除古廷香外,其余三人的态度都令他如芒在背。尤其是古松那张冷脸,分明是个靠着祖上余荫的酒囊饭袋,若离了家族庇护只怕寸步难行。
既是小香的朋友,不妨一起喝两杯。李国治佯装热情,正好伯父嫌喝酒人少,三个人更热闹。他暗自盘算着待会儿如何让这小子当众出丑。
古松冷淡地附和:坐下吧,菜点多了也是浪费。
方余心想离席反倒显得小气,更让古廷香为难,索性大方入座,吃饱便寻个由头告辞。
还有两道菜,是我亲手做的。古廷香突然想起,转身往厨房走去。
古松夫妇笑道:国治真是好福气。香儿从小娇生惯养,何时下过厨?今日若非你来,哪能吃上她做的菜?
李国治闻言喜形于色,得意地扫了眼方余,暗想: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讨好都是白费力气,古廷香倒是拎得清,知道该向着谁。
正想着,古廷香慌慌张张从厨房跑出来,裙角沾满黑色渣滓。
糟了,本想煎个荷包蛋,火候没掌握好,全焦了。
古家父母和李国治连忙摆手:罢了罢了,再不吃该饿坏了,以后慢慢学就是。
香妹,你的心意我领了。若真想学做菜,改日我可以教你,我以前在家也常钻研厨艺。李国治笑容和煦。
古廷香却望向默不作声的方余,歉疚道:对不起,本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只能等下次了。
此言一出,古家父母和李国治笑容僵在脸上。古松冷哼一声,李国治脸色忽青忽白原来她并非为自己下厨,自己倒是一厢情愿了。
先吃饭吧。古母打破僵局,催促众人入座。席间一片静默。
李国治迅速收敛心神,笑着对古松提议:伯父,这会儿小酌几杯如何?特意从家父那里捎来几瓶佳酿。
他掀开随身皮箱,露出两瓶系着红绳的白瓷瓶。古松目光骤然发亮:竟是玉琼浆?这宝贝有钱都难求,贤侄当真费心了!
再珍贵的酒,能入松伯之口也是它的造化。李国治口齿伶俐,哄得古松抚掌大笑,方才的芥蒂顿时消散。
三杯下肚,李国治突然拍脑门转向方余:只顾着陪伯父畅饮,倒冷落了方兄。小香,快给方兄取个酒盏,我来亲自满上。
方余婉言推却:午后另有要事,不便饮酒。
李国治眼中闪过玩味:方兄此话言之过早。
此话怎讲?方余扬眉。
“或许方兄不知,这玉琼浆需在地窖沉眠二十载,纵使千金散尽也难觅真品。今日若不品鉴,只怕再无缘分。
李国治所言非虚,如此琼浆玉液确非寻常人能得,可他话里话外总带着几分古怪。方余正欲再度推辞,古廷香已然出声。
李国治,不必多费唇舌。方公子何等身份,这等酒水于他不过尔尔。
李国治会心一笑,明知古廷香在给方余台阶下,却偏要穷追不舍。方兄,姑娘家不谙此道无妨,咱们须眉男子总该见多识广。你且直言,可曾尝过此酒?
未曾。方余答得坦荡。
话音刚落,李国治已笑得不能自抑,古家夫妇也掩口莞尔,旋即正色。古松顺势道:香儿啊,你素来聪慧,但在不擅长的领域何必强撑。单论这份坦诚,你倒该多向小方讨教。此话既贬了方余,又暗中捧了李国治。
一个山野村夫,怎配与李家公子相提并论。
那方兄平日喜好何种酒水?但说无妨,来日重逢也好备下。李国治故作体贴,只等对方报出些粗鄙酒名,好衬其寒酸。
并无特别讲究,主人家备什么便饮什么。
李国治搭着方余肩膀朗笑:看来方兄交游广阔,常有筵席相邀啊。
古廷香微微仰头,语气带着几分挑衅:莫非只有你应酬繁忙?方公子若肯赏脸赴宴,怕是登门相邀之人要踏破门槛。
小香!古松面色一沉,厉声喝道,短短数日不见,怎就学会了这般不知分寸?
我哪里不知分寸?分明是你们不识真龙。古廷香毫不畏惧,针锋相对。
眼看父亲怒意愈盛,古母连忙拦住:孩子们都在场,你要让外人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古母话音落下,意味深长地扫了方余一眼。古松见状,怒火顿时收敛几分有些私事确实不便当着外人的面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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