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调查组的“乌龙调查”风波,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阵雨,来得猛烈,去得也快。虽然最终结论是“虚惊一场”,但其带来的震慑效果却是空前的。四合院和轧钢厂都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禽兽们个个噤若寒蝉,言行举止都收敛了不少,生怕再惹出什么幺蛾子。厂领导层面也加强了管理,严抓纪律,尤其对“匿名信”、“诬告”等行为深恶痛绝。
在这片略显压抑的“平静”中,有一个人,却正在为他之前那场疯狂的“玩火”行为,付出着最惨痛、最直接的代价。他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那封实名举报信,不仅没能扳倒张伟,反而被张伟一套“祸水东引”连消带打,彻底坐实了“诬告陷害”的罪名,招来了厂里最严厉的惩罚:记大过处分,调离宣传科,下放翻砂车间劳动改造!
这惩罚,对于一向自诩文化人、靠嘴皮子和放映技术吃饭、习惯了轻松体面工作的许大茂来说,简直是从云端直接踹进了十八层地狱!
翻砂车间是什么地方?
那是轧钢厂最苦、最累、最脏、最危险的车间之一!高温、粉尘、铁水、重体力活…是厂里处罚犯错职工和安置“老大难”人员的“着名”场所。正常人待一天都能脱层皮,更何况是许大茂这种四体不勤、奸猾懒惰的货色?
第一天去报道,许大茂看着那如同地狱熔炉般的车间,闻着那呛鼻的金属和煤烟混合的气味,听着震耳欲聋的机械轰鸣,腿肚子就直接转筋了。车间主任是个黑脸壮汉,早就听说许大茂的“光辉事迹”,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直接把他扔给了最严厉的班长。
“许大茂是吧?行!来了就好好改造!别耍滑头!看见那堆砂模没?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它搬过去,清理干净!完不成别下班!”班长指着角落里一堆沉重、沾满黑砂的模具,冷冷地说道。
许大茂看着那堆比他还高的“铁疙瘩”,差点哭出来。他试着搬了一下,纹丝不动!用铁锹清理黑砂,没几下就磨得满手水泡,粉尘呛得他咳个不停。汗水、黑砂、泪水混在一起,把他那张曾经人模狗样的脸,糊得跟花脸猫似的。
周围的工友都是粗豪的汉子,本就看不惯许大茂这种耍嘴皮子的阴险小人,现在见他落难,更是没人帮他,反而时不时冷嘲热讽几句:
“哟,这不是许放映员吗?怎么屈尊来我们这破地方了?”
“搬不动?没吃饭啊?以前在办公室喝茶的劲儿呢?”
“诬告别人挺能耐的,干点实在活就怂了?”
许大茂又累又气又羞愤,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一天下来,他累得如同死狗,浑身酸痛,骨头像散了架,手上血泡磨破,钻心地疼。下班铃响时,他几乎是爬出车间的。
而这,仅仅是第一天。
接下来的日子,对许大茂来说,每一天都是煎熬,都是酷刑。
他被迫穿着肮脏破旧的工作服,干着最繁重的体力活:抬铁水包(吓得他魂飞魄散)、清砂、搬模具、运废料…高温烤得他头晕眼花,粉尘呛得他肺管子疼,沉重的劳动压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他试图偷奸耍滑,装病偷懒,但班长和车间主任盯他盯得死死的,一点机会都不给。完不成定额,就不准下班,甚至扣发本就少得可怜的工资(劳改期间工资打折)。
他的身体迅速垮了下去,体重暴跌,眼窝深陷,手上布满老茧和伤口,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神采,只剩下麻木和绝望。他每天回到后院那冷清的家,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然后在第二天清晨,又被恐怖的上班铃催命般叫起,重复着地狱般的循环。
更让他崩溃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他在厂里彻底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唾弃。以前巴结他的人,现在看见他都绕道走,甚至吐口水。工友们把他当笑话看,动不动就拿他“诬告不成反被操”的事调侃他。
回到院里,禽兽们看他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傻柱每次看见他,都会故意大声嘲笑:“哟!这不是翻砂工许大茂吗?今天又搬了几吨铁啊?没累死啊?” 连以前对他还有点同情的秦淮茹,现在也彻底无视了他。
他就像生活在一个无形的监狱里,承受着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拷打。他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他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张伟那个煞星!后悔为什么要写那封该死的举报信!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而这一切,都被我们的“救世主”兼“乐子收割机”张伟,一丝不落地看在了眼里。
张伟并没有做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情(没必要,也掉价),他只是…安静地欣赏。每天下班,他都会“恰好”路过翻砂车间门口,或者“无意中”在后院看到许大茂拖着残躯爬回来的惨状,然后启动【危船上的不倒翁】感知,细细品味着许大茂那浓郁到化不开的痛苦、悔恨和绝望。
【嘟嘟!每日打卡:观测目标许大茂‘劳动改造’实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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