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先回去洗漱换衣服,然后过来吃饭。
我去打点水把鱼养起来。”
何雨柱没把渔网拿进屋,而是放在院中水龙头旁。
他进屋拿来两个铁皮桶,装满水,把鱼放进桶里。
可鱼太大,一个桶只能装两三条,而且没法长时间养。
何雨柱把渔网洗净晾在院里,随后提着两桶鱼进屋。
棒梗跑出来看了一眼,又匆匆跑回家。
“奶奶,妈!傻柱提了两大桶鱼回来,鱼可大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惊讶。
“这个天杀的!”
贾张氏低声骂道。
秦淮茹没说话,心里却盘算着去找何雨柱要一条。
【要是从前,傻柱肯定会做好鱼给我们送过来。
唉!】
何雨柱自然听得到贾家母女的心里话,不屑地笑了笑:做好送你家?做梦!
他原打算把两桶鱼都提进屋,转念一想,又把桶放到门口。
鱼得赶紧处理,在屋里弄会留下很重的腥味。
于是他进屋拿了菜刀、菜板和木盆,又拉出一条带灯泡的电线——那是何大清以前办酒席常用的。
那时很多人家里厨房小,办酒席得在院里搭棚子、砌灶台,用门板当案板,弄个露天厨房。
何雨柱一开灯,整个四合院顿时亮堂起来。
那时候电费贵,院里只有大门口装了一盏灯,主要为晚上起夜去公厕的人照明。
外头路又坑洼,没灯容易摔跤。
用手电?手电在那年代也算奢侈家电,一般人家没有。
很多人晚上出门还提煤油灯,灯光虽暗,但防风又便宜。
手电得用电池,一个手电几块钱,两节电池也要一两块,放久了还漏电,电池漏液还会把电筒弄坏,一不小心就报废了。
院里灯一亮,不少人都跑出来看。
“傻柱,你这些鱼哪来的?该不会是从别人塘里顺的吧?”
阎埠贵巴不得傻柱闹出点乱子。
“三大爷,您就不能盼我点好?我好歹是个厨子,还能缺这口吃的?现在每月领着八十多块钱工资,想吃鱼还用偷?这鱼才值几个钱?就算天天吃也花不完我这工资。”
何雨柱撇了撇嘴。
“就是,三大爷也太小看人了,傻柱哪至于偷鱼?如今鱼价又不贵,咱们家也吃得起,就是做鱼太耗油。”
“可不是嘛,油放少了腥气压不住。”
“鱼是鲜,可家里油票紧巴巴的,每个月就那么点,每回炒菜都得用杯子量着放,不然撑不到月底。”
这年头家家做菜都得加水焖,油少,不加水准糊锅,必须添水盖锅焖熟。
三大爷面不改色心不跳,修炼得可谓是炉火纯青。
要不是脸皮厚,也不好意思天天守在大门口,瞅见谁家有好处就凑上去揩油。
那些抹不开面子的,只好任他占点小便宜,可谁心里没点疙瘩?
“傻柱,你还当真了?三大爷跟你逗着玩呢。”
阎埠贵脸上堆着不太自然的笑。
“三大爷您忙您的去,我这儿正忙,没空说笑。”
何雨柱低头忙活。
“你忙你的,我又不碍你事。”
三大爷赖在边上不肯走。
【傻柱今天弄这么多鱼,我说什么也得弄两条……该怎么开口呢?】
阎埠贵当然在打这些鱼的主意。
其实他并不缺鱼吃,经常出门钓鱼,技术也还行。
真要解馋,钓几条不成问题。
可他从不把钓的鱼带回家,都是当场卖掉。
用三大爷的话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要说这院里谁最会算计,阎埠贵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论精打细算,没人比得过他。
三大爷就靠二十多块钱工资,养活着六口人,比秦淮茹家还多一张嘴,工资却没多多少。
但阎埠贵家不像秦淮茹家,明明紧巴巴还要吃白面吃肉。
这么一比,阎家可比贾家强太多了。
阎埠贵家里不吃鱼,却不妨碍他惦记何雨柱手里的鱼。
“柱子,这么多鱼你一顿吃得完?现在天可不凉,放一宿该臭了。”
阎埠贵连称呼都悄悄改了。
何雨柱笑了:“三大爷,您要想吃,两毛一斤随便挑。
这鱼放外面卖,没三毛买不着,还得搭鱼票。”
鱼票虽不像肉票那么紧俏,可终究也是票。
没票,国营鱼铺子压根不卖你。
这年头鱼虽然少,但也不是完全见不着。
只是国营鱼铺每天限量供应,因为鱼难养活,市面又不准私人随便买卖。
结果就变成河里鱼多,普通人没工具抓,公家卖的又不够分。
老百姓想吃鱼还得凭鱼票。
傻柱这回弄鱼亏了本,好在渔网没坏,下回还能接着用。
何雨柱是厨子,处理鱼比一般人麻利。
一条鱼抓过来,一刀拍晕,三两下刮鳞去鳃,利落地剖开肚子,取出内脏。
鱼肠鱼泡本可以吃,但他懒得收拾,只留下鱼泡,其余全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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