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大剧院外,人潮如海。
黑压压的观众从凌晨三点就开始排队,黄牛票在暗网炒到十万一张,仍一票难求。
警戒线被推得不断后退,安保人员额头冒汗,对讲机里传来急促指令:“东门压力过大,请求增援!”“南侧发现疑似伪造证件者,已控制!”整座城市仿佛都在屏息等待——等一个人开口。
而此刻,后台。
空气紧绷如弦。
苏倾月站在镜前,指尖轻轻抚过腰间那枚古旧铜铃。
铃身斑驳,刻着极细的梅花纹路,是师父临终前亲手交给她的遗物。
Q门三令之一,“裁决之音”,唯有执掌审判之权者方可佩戴。
她从未想过会在今日启用它,可今夜,不只是演唱会,更是一场清算。
江鹤最后一次调试混响系统,手指微微发颤。
他抬头看她,声音低哑:“今天,全世界都在等你开口。”
她点头,唇角微扬,却不带笑意,只有一股沉静如渊的力量在眼底流转。
“那就——让他们听清楚。”
内场早已落针可闻。
每位观众入场时都签署了保密协议,手机、相机一律寄存,连智能手表都被要求关机。
苏景骁亲自带队,在每一层通道布下特勤小组,信号屏蔽器覆盖全场,连一只飞鸟都无法传输出哪怕一帧画面。
这是最严密的封锁,也是最彻底的信任——他们要保护的,不是一场演出,而是一个真相即将撕裂黑暗的瞬间。
灯光骤灭。
全场陷入绝对的寂静。
下一秒,一束冷月般的光自穹顶垂落,照出一道纤细却挺直的身影。
苏倾月缓步登台,月白长裙曳地,发丝如墨披散肩头。
肩胛骨处,那一枚梅花状胎记透过薄纱若隐若现,像是命运烙下的印记,终于不再隐藏。
她抬手,摘下口罩。
亿万直播镜头同时聚焦。
无数屏幕前的人猛然站起。
这不是那个怯懦羞涩的乡下女孩,也不是媒体口中“土气无礼”的假千金替代品。
她是月,是风,是穿越十八年迷雾归来的魂灵。
“这首歌,”她的声音清冷如霜雪初融,却穿透了每一寸空间,“是我母亲写给我父亲的定情诗,是我师父教我的最后一课,也是……我归来之路的终点。”
话音落下,第一个音符响起。
钢琴声如露滴落玉盘,随即弦乐缓缓铺展,像一条蜿蜒回溯的时间之河。
她启唇轻唱,《归月吟》的第一句飘出,整个大厅仿佛瞬间凝固。
空调风停了,呼吸声消失了,连心跳都像是被旋律牵引,同步震颤。
这不是音乐,是召唤。
当唱至第三段副歌,她的气息忽然一沉,喉间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震颤。
那是“声纹共鸣”启动的征兆——一种由她与苏景霖共同研发的次声波引导技术,通过精准调控泛音频率,激发人类大脑特定区域的心理共振。
刹那间,无数观众眼前景象突变。
1998年夏夜,暴雨倾盆。
医院产房内灯光昏黄,一名女婴啼哭不止,皮肤上还沾着血污。
护士走来,熟练抱起她,在右肩用碘伏写下编号——镜头拉近,一枚梅花状印记清晰浮现,与苏倾月肩上的胎记完全吻合。
这不是幻觉。
有人猛地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有人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还有人疯狂拍打屏幕,仿佛想触碰那个被偷走的孩子。
弹幕炸裂:
「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
「那是她……那是真的苏倾月啊!!」
「她们换了孩子……她们杀了亲生女儿的记忆!!」
情绪如海啸般席卷全场。
许多人开始自发合唱,声音从零星到汇聚,最终汇成一片泪光中的洪流。
就连最冷静的记者韩薇,也在后台攥紧录音笔,指甲嵌进掌心。
苏倾月闭着眼,继续歌唱。
她的声音不再只是旋律,而是刀,是火,是揭棺开墓的号角。
而在剧院最高处的包厢,傅司寒静静伫立。
他素来冷漠的眼中,此刻翻涌着前所未有的风暴。
他看着台上那个孤身立于光中的女子,忽然明白——她从来不需要谁拯救。
她本身就是雷霆。
就在这万众沉浸于歌声与记忆交织的巅峰时刻,舞台后方那块巨大的主屏幕,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
原本播放着AR复原的老宅影像,突然跳转。
漆黑的画面中,一行白色小字缓缓浮现:
【证据链加载中……】【续写】
屏幕上的白字如冰锥刺破寂静,随即,一段段加密文件自动解压,画面飞速滚动——
第一帧:医院数据库的异常日志。
1998年7月15日凌晨3点21分,新生儿信息批量归档时,出现长达47秒的访问延迟。
后台记录显示,IP地址源自院长办公室内网终端,操作者使用了已被注销的管理员权限,强行修改了两名女婴的身份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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