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的第七天,阳光终于刺破云层,洒在城市湿漉漉的楼宇之间。
可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归月吟·终章》上线四十八小时,全网播放量突破一亿次,转发超千万,评论区不再是喧嚣的嘲讽,而是化作一片片无声落泪的文字海洋。
有人在深夜独坐听完整首,崩溃大哭;有人将它设为临终病房的背景音乐,说亲人走时嘴角带着笑;更有无数抑郁症患者留言:“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世界还想留我。”
心理学界彻底震动。
青年心理学教授陆知音连夜组织团队,联合国家精神卫生中心、中科院脑科学研究所及国际情绪调节协会,对三千名随机听众进行双盲对照实验。
结果令人震惊——连续收听七日,焦虑水平平均下降52%,睡眠质量提升68%,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患者的闪回频率减少近七成。
她亲自执笔撰写白皮书,标题赫然写着:《一种具备群体情绪共振效应的声波干预模型研究——以〈归月吟·终章〉为例》。
“这不是艺术,是医学。”她在发布会上直言,“我们检测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生物共振频率,能直接激活大脑边缘系统的安全感反馈机制。这种旋律,不该被定义为‘歌曲’,而应作为非药物心理干预手段纳入公共健康体系。”
会后,她拨通了那个仅存于通讯录最深处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起。
“苏小姐,”陆知音声音微颤,“我想申请授权,《归月吟》能否用于PTSD治疗临床试点项目?我们将严格遵循伦理规范,绝不商业化使用。”
话筒那端沉默了几秒。
风从露台吹进来,拂动苏倾月额前碎发。
她望着窗外,远处高楼林立,却仿佛看见了师父生前住的那座偏僻山居,听见他在雪夜里轻声哼唱的模样。
“可以。”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但我有一个条件。”
陆知音屏息。
“我要建十个乡村声疗教室。”苏倾月一字一句道,“设备、师资、教材,全部由归途科技出资。选址要覆盖留守儿童最多、心理干预资源最匮乏的地区。每个教室必须配备骨传导音响系统和基础情绪监测装置。”
她顿了顿,唇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孩子闭上眼也能听见光的地方,才配叫教室。”
陆知音怔住。
她本以为会是一场艰难谈判,或是复杂的法律条款博弈,可对方提出的不是利益,而是一个近乎理想主义的承诺。
“我来做首席顾问。”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坚定得连自己都惊讶,“我会亲自带队培训第一批驻校心理导师。”
消息一经公布,舆论风向彻底逆转。
曾经讥讽“乡下土包子装文艺”的媒体纷纷改口:“这才是真正的文化担当。”“她唱的不是歌,是救赎。”
而真正让人心头一震的,是来自云南大理的那段视频。
盲童合唱团指挥阿哲,带着二十一名先天失明的孩子,在礼堂里完成了《归月吟》的翻唱版本。
没有乐谱,没有排练,他们只是围坐一圈,手拉着手,用耳朵感知彼此的气息,然后齐声唱出那句“山雪落我襟,不识归时路”。
孩子们边唱边用手语演绎歌词含义,动作稚嫩却真挚如祷告。
镜头扫过一张张仰起的小脸,有的眼角挂着泪,有的嘴角含着笑。
短视频发布十二小时内,点赞破两千万。
一条热评高高挂在最上方:
“我儿子先天失聪,从未听过任何声音。可昨晚他突然趴在音箱上,小手轻轻打着节拍,嘴里哼出了副歌的调子。我问他怎么学会的,他仰头看着我说——‘妈妈,我听见了光。’”
苏倾月看到这条留言时,正独自坐在归途科技地下密室。
母带文件静静躺在终端界面,她指尖轻点,将原始音轨上传至“匠谱云”公益平台,并开放部分旋律结构供全球创作者免费调用。
附注只有一行字:
愿声波所至,皆成归途。
资本嗅觉永远最快。
三天内,十八家唱片公司发来合作邀约,最高报价达九位数人民币买断全球版权。
两家海外基金会更是开出天价,希望她能赴联合国总部举办专场演出,称其为“人类心灵的灯塔”。
就连苏氏文创的新锐经理欧阳婉也试探性提议:“不如成立‘倾月音乐基金’?我们可以做联名专辑、沉浸式音乐会、甚至开发AI歌声合成服务……这IP潜力无限。”
苏倾月摇头,眼神清冷如月照深潭。
“它不属于我。”她说,“它属于每一个在黑夜里等待被听见的人。”
翌日清晨,归途科技官网发布公告:
《关于启动“归音计划”的声明》
自即日起,所有《归月吟》系列作品的正版收益,将全额注入“归音教育公益基金”,专项用于资助偏远地区音乐启蒙与心理疗愈课程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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