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爆了。
#神秘天后Luna突遭海外指控# 高居榜首,热度以每分钟百万点击的速度疯狂飙升。
某国际版权机构发布声明,称Luna最新单曲《无声的名字》涉嫌抄袭三年前北欧独立音乐人未公开发行的实验作品,证据是一段模糊不清的后台视频——银面具下那道修长身影站在聚光灯中央,低眉浅唱,台下观众却高举“还我真千金公道”的荧光灯牌,场面诡异而震撼。
紧接着,各大营销号蜂拥而上。
“原来早有预谋!”
“假千金逆袭剧本拍成现实?Luna身份疑为苏家炒作工具。”
更有甚者翻出一段画质粗糙的乡间演出视频:简陋的村口舞台上,一个瘦小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红裙子,抱着麦克风唱着不知名的歌,声音稚嫩却穿透力极强。
配文赫然是:“十六年前就开始立人设,这波是十年布局,一朝收割。”
舆论如潮水般倒向质疑。
有人冷笑:“乡下土包子摇身变成天后?谁信这种童话?”
也有人惋惜:“原本挺喜欢她的歌,现在只觉得恶心,全是算计。”
风暴中心的苏宅却异常安静。
苏倾月坐在书房里,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佩戴多年的银面具。
金属表面映出她清冷的眉眼,像月下湖水,不起波澜。
手机屏幕亮着,弹出无数消息——五哥苏景行怒斥媒体造谣,三哥已调动律所准备起诉,傅氏集团旗下的《财经观察》更是连夜发布严正声明:“本报拒绝转载任何未经核实的针对苏倾月女士的负面报道”,并附上法务函截图,语气强硬得近乎护短。
可她只是静静看着窗外,目光落在远处晓月园那片灯火通明的高楼群。
阿阮颤巍巍推门进来,手中捧着一盒老旧的录像带,标签上字迹斑驳:“2008年春·乡中小学文艺汇演”。
“小姐……这是当年您跳舞那场……我一直留着。”老人声音哽咽,“没人知道那首歌是你自己写的,连老师都说‘这孩子天赋异禀’……”
苏倾月接过录像带,指尖微微一顿。
十六年了。
那时她才八岁,在师父身边刚学完基础乐理。
母亲已逝,父亲不知所踪,她在镇上小学寄读,唯一能表达情绪的方式,就是把心事写成歌。
那天她跳的是自编的《山茶花开》,背景音乐正是她哼唱的一段旋律——后来成了《无声的名字》的雏形,也是“Luna”第一张专辑的主打曲。
没有人记得那一夜的掌声有多热烈,只有她记得,跳完舞后躲在后台哭了一场。
因为师父说:“你的声音太特别,以后要藏起来。”
她不是没想过公开身份。
但她更清楚——一旦“苏倾月”和“Luna”挂钩,她的所有成就都会被解读为豪门加持、资源堆砌。
所以她选择沉默。
用面具挡住脸,让歌声自己说话。
而现在,他们要否定的,不只是她的音乐,而是她过去十六年独自走过的路。
她站起身,将录像带插入老式播放机。
画面闪烁,雪花点中渐渐浮现出那个小小的身影。
破旧的舞台,昏黄的灯光,她穿着洗得泛白的红裙,赤脚起舞。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整个房间仿佛静止——
那是《无声的名字》最原始的版本,没有编曲,没有混音,只有一个女孩清澈到近乎破碎的童声,唱着一句反复回旋的副歌:“我想回家,可家不要我。”
苏倾月闭了闭眼。
然后打开剪辑软件,将这段视频精心裁剪成一分三十秒的短片。
画面最后定格在她仰头望向台下的瞬间,眼神明亮如星火燎原。
她给视频命名:《你说我装,可这首歌我唱了十六年》。
按下发布键。
十分钟后,全网炸裂。
微博服务器一度瘫痪,短视频平台转发量破亿,评论区从最初的质疑迅速转为泪崩刷屏——
“我听哭了……这才是真正的原创。”
“她八岁就在唱自己的歌,你们却说她抄袭?”
“对不起,我曾经怀疑过她。”
但她没有停。
当晚九点,晓月园对面的商业大厦外墙上,巨大的户外屏幕突然亮起。
黑色背景下,一行白色字缓缓浮现:
【今夜,一首清唱,送给所有曾被误解的人。】
消息瞬间传开。
不到半小时,整条街被围得水泄不通。
市民、歌迷、记者、路人……黑压压的人群伫立在寒风中,仰头等待。
十点整,临时搭建的露天舞台亮起一束追光。
她出现了。
依旧是那袭银色长裙,面具覆面,步伐轻缓如踏月而来。
全场寂静,唯有呼吸声交织成一片。
她站在话筒前,没有乐队,没有伴奏,甚至没有试音。
风吹动她的发丝,也吹动那枚银面具下的呼吸。
台下记者高喊:“苏小姐!您为何一直隐瞒身份?这是不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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