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让咱们先撤,说什么来着?王庆瑞声音哑得不成调。
铁路望向窗外的雨幕。其实班长最后的话是对他说的:铁路...带兄弟们...回家...可他没能做到。
床头柜上的对讲机突然滋滋作响,参谋长急促的声音传来:王副团!无人机发现马帮动向!
两人同时起身,伤痛仿佛一瞬间消失。王庆瑞抓起武装带,铁路已经利落地给手枪上膛。在推开门冲进雨里的瞬间,他们不约而同摸了摸胸前的口袋——那里装着同一张三人合影,班长在中间搂着两个新兵蛋子,笑容永远定格在了照片上。
雨更大了,像要洗净世间所有血迹。但有些仇恨,注定只能用血来偿还。
好的,我将按照您的要求创作这个军事行动故事。这是一个关于边境特种部队对抗毒品与生化威胁的紧张故事,我会根据您提供的大纲和正文进行整合创作。以下是基础设定和故事梗概,帮助您了解整体脉络。
参谋长陈志国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节奏急促而不规则。
窗外暴雨如注,雨水拍打在铁皮屋顶上的声音像无数子弹倾泻而下。会议室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浓重的烟草气息,头顶的白炽灯在潮湿空气中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投下惨白的光。
他面前摊开的侦查报告已经被翻得卷了边,照片上模糊的马帮身影和边境线地形图被红笔圈了又圈。两支马帮,同时从不同路线越境,人数比往常多了一倍。这不是巧合,是对方有预谋的行动。
门被猛地推开,政委赵立新带着一身雨水冲了进来,迷彩服的外套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他随手把衣服甩在椅背上,水珠四溅。
不是昨天才敲定的行动计划吗?怎么突然又要开会?政委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眉头紧锁,侦察连的战士们已经在外面侦查点趴了六个小时了,这鬼天气...
参谋长没说话,只是把那份被翻皱的报告推了过去。政委接过文件,刚看了两行,脸色就变了。
两支马帮?同时行动?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刚进来的铁路和王庆瑞已经默默看了报告。
铁路的手指停在其中一张照片上——马帮驮运的货物被防水布裹得严严实实,但边缘处露出一个奇怪的金属容器轮廓。
参谋长,你看这个。铁路的声音低沉而警觉,他们真的只是在运毒品吗?
王庆瑞凑过来,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一瞬间,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震得茶杯跳了起来。
这帮畜生!他的怒吼几乎盖过了窗外的雷声,他们还在搞那个实验室的东西?!十年前为了端掉那个窝点,我们团牺牲了二十七个人!二十七条命啊!
铁路一把按住王庆瑞颤抖的肩膀:冷静点,老王。还不能确定——
怎么不确定?!王庆瑞甩开铁路的手,指着照片,这种规格的容器,这种包装方式,和当年一模一样!他们是在运生化制剂!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参谋长看到赵立新的脸色变得煞白,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十年前那场战斗后,三个村寨被紧急隔离,上百人出现中毒症状,十七人死亡。而那只是实验室泄漏的残余物。
门再次被推开,三位营长带着一身泥水冲了进来。一营长的作战服上沾满了泥浆,脸上还有一道被树枝刮出的血痕。
报告!一营长敬了个礼,三支马帮的动向有变,他们——
我们已经知道了。陈志国打断他,指了指报告,两支马帮同时行动,人数翻倍。
一营长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不止如此,参谋长。我们在侦察时发现,境外三公里处有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在活动。他顿了顿,如果马帮运送的东西这么重要,对方会不会在境外也安排了接应?
这句话像一块冰落入沸油中。会议室里瞬间安静得可怕,只有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
王庆瑞最先打破沉默。他走到地图前,手指沿着边境线划过:我们原计划是一个营负责一支马帮,留两个连机动。现在看来...他的手指重重敲在一个点上,必须调整部署。我建议立即联系702团,请求增援一个营负责第二支马帮,同时保留两个营作为预备队。
政委皱眉:需要这么谨慎吗?我们已经有三个营的兵力了。
铁路走到地图前,和王庆瑞交换了一个眼神:政委,老王担心的不是敌人。他用红笔圈出几个村寨的位置,这些少数民族寨子离行动区域太近了。如果对方像十年前那样,利用村民做掩护,或者煽动他们干扰我们行动...
少数民族问题。政委恍然大悟,脸色更加凝重,处理不好就是政治事件。
正是如此。王庆瑞的声音沙哑,十年前我们就吃过这个亏。对方故意把毒品藏在村民家里,等我们搜查时煽动村民反抗,差点引发大规模冲突。
政委沉默了几秒,突然拍案而起:我去和政府方面沟通,协调民族事务部门提前做好群众工作。你们只管专心对付马帮。他的眼神变得锐利,无论如何,绝不能让那些东西流入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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