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沉浸在过去的美好时光里,总以为傻柱永远都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就算偷拿他的东西也浑然不觉。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终究是到头了。
现在,我问最后一遍,谁拿了柱子家的东西?
二大爷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像审犯人似的盯着大伙。
多数人都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唯独秦淮茹一家眼神闪烁。
二大爷心里顿时有了底,不由得暗自得意。
秦淮茹知道瞒不过去,硬着头皮站出来:是我们家棒梗拿的,但这不算偷啊!孩子们特别喜欢他们何叔,以前也常去他家拿东西,柱子从来都没说过什么,不信你们问他。”
何雨柱当然不会认这个账。
好啊秦淮茹,原来我家丢的东西都是棒梗偷的。
今天既然说到这儿了,咱们就得好好算算账。
这一年多来,我家少了不少吃的喝的,还有现金,敢情都进了棒梗的口袋!这也太黑心了吧!
这......
秦淮茹顿时傻了眼,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要是何雨柱真要她赔这些东西,就是把全家卖了也赔不起啊!
二大爷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立刻接话:既然你承认不是第一次了,那就赶紧把东西都还回来。”
棒梗,快去把东西拿来!
秦淮茹催着棒梗回家取东西,不一会儿棒梗就捧着钱和粮票回来了。
众人一看都倒吸一口凉气,光现金就有一百多块,还有不少粮票。
这可不是小数目,要是在外头,棒梗非得吃牢饭不可!
秦淮茹,这是今天的,以前的呢?
以前的...早就花完了...
秦淮茹的声音细如蚊呐,几乎没人听得清。
你说什么?
二大爷坐在最远处,压根没听见。
秦淮茹索性豁出去了,提高嗓门:以前的都用光了!大家都知道我家的情况,要赔我是真赔不起,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二大爷转头看向一大爷和三大爷:两位大爷,你们怎么看?
三大爷前段时间跟何雨柱闹了矛盾,心里一直七上八下。
他本就是个胆小的人,不像许大茂那样越挫越勇。
早就想找机会跟何雨柱赔不是了。
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这事儿性质很恶劣,属于惯偷。
要是在社会上,起码得判个十几年。”
不过在咱们院里,家丑不可外扬。
柱子宽宏大量不计较,但咱们也不能让老实人吃亏。
我觉得要是秦淮茹家实在赔不起,棒梗就必须受罚。”
一大爷似乎有些不忍,但他近来也想开了,跟着说:是该好好管教,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这么小就偷东西,将来还得了!
那大伙说说,该怎么罚?
跪搓衣板!
冻冰棍!
这可不行,一晚上非得冻死不可。”
自扇耳光!
往鼻子里灌水!
众人七嘴八舌,有正经出主意的,也有开玩笑起哄的。
等大伙说得差不多了,二大爷问何雨柱:柱子,你说怎么罚?
那就自扇耳光吧!不用多,一百个就行。
不过每个都得听见响儿!二大爷,就让您家老二监督吧。”
行嘞,剩下的糖就当工钱抵给他。”
二大爷痛快地应承下来。
原先何雨柱跟他商量好,两包糖一包归他,另一包打算用来哄槐花说出偷东西的实情。
没成想这孩子直接就认了。
二大爷本来还心疼到手的糖要交出去,简直比割肉还难受。
这下可好,只要老二在这儿盯会儿,顶多十来分钟,两包糖就都姓他的了。
何雨柱起身对着棒梗说:偷自家院里的东西算什么本事。
有能耐你去供销社、百货大楼顺件东西回来,那我倒要夸你是个人物。”
众人听了都当玩笑话,哈哈一乐。
谁都没察觉,何雨柱这话里藏着心理学的门道,轻巧地在棒梗心里种下颗种子。
等这种子发了芽,棒梗离吃牢饭也就不远了。
半大小子也知道害臊了。
等人都 ** ,棒梗开始抽自己嘴巴。
啪......啪......不一会儿脸就扇木了。
可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何雨柱那句话。
能从供销社或者百货大楼偷件东西出来,那我还佩服你是个人才。”
伴着清脆的耳光声,何雨柱脑海里系统提示音此起彼伏。
+1,+1,+虽然每次只涨一分钟寿命,微不足道,但听着格外有节奏感。
哈
秦淮茹一直自认教子有方,如今这份自信却动摇了。
今天的遭遇让她觉得,棒梗就像堆不值得疼惜的垃圾。
小偷小摸原本在她眼里只是孩子淘气,现在却成了碰不得的忌讳。
尽管日子过得紧巴,秦淮茹心里始终憋着股劲儿——她把孩子们教育得很好。
记得有年除夕,聋老太太、一大爷家、何雨柱家和她们娘几个一起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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